年厮厮闻言连忙摆:“我乱说的,老师您千万别在意。”
“可我已经在意起了,怎么办?”脸上收敛了笑意,写满认真。
“真的、我……”纵然内心升起了无数个暴躁点,嘴里照旧吐出违心之言,“老师想怎么办,我都会照做的。”
看见她小心翼翼又紧张兮兮的神se,许白森笑了,总算又露出了一个眯眯眼的和善微笑。“难得,真乖啊。”
垂头敛目,静静等待他的发落,厮厮察觉他的目光像是对自己进行着剥除仪式,一层一层,直至五脏六腑平铺的展现在他眼前。
好不容易等到他发话了。
“再陪我玩一次那晚的游戏好么?光靠照p根本找不回感觉。”
那晚,她最不愿听他提起的事,像一根扎在心底却无法拔取的刺,经不得一点点的拨动,稍稍触碰,便是灼心的疼。
想要撕碎的画面,始终挥之不去。想要了断的孽缘,她从始至终毫无主导权。
所以,对于他,只有妥协。
“好……”
再陪我玩一次那晚的游戏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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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陪我玩一次那晚的游戏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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