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半年考核中,她差一点连「良好」的评级都保不住。
而相比之下,眼前的杨宜春却继续稳居「优秀」之列。
而且前些天还获得了一位女主人的极高赞赏,那位女主人对她的服务是如此满意,竟为她申请到与家人进行一次联系的许可。
要知道,这可是乌托邦人能给性奴的最高奖赏了。
连堪称本地顶级性奴的宿舍长吕水蓦,为奴十一年来也不过获得过四次这种奖励。
夏绿一边想着那些令人懊丧的事情,一边看着面前那女主人继续玩弄着趴在地上的杨宜春。
只见女主人已然脱去了自己身上的浴袍,裸露出健康结实的胴体,钻到了杨宜春的身下仰躺着,形成一个69式的体位。
杨宜春不待女主人吩咐,便乖巧地低下头去,轻柔地舔起她的下身来。
虽然十七岁的她做性奴刚满两年,但在宿舍长吕水蓦的精心训练下,她的舌技已经相当了得。
她没有直截了当地去触碰女主人的yīn_dì和yīn_chún,而是从大腿与腹部交界处的褶缝开始,一路舔到大腿内侧,舌头用的力量很足,不时还嘬起嘴唇把整团肌肉吸进嘴里用力吸吮。
「大腿那里的神经毕竟比不上生殖器的敏感,如果用舔yīn_chún的力度去轻舔,对大多数的主人来说就太轻了,她们只会觉得痒,而不会产生快感。
」当初在宿舍里进行新人训练时,吕水蓦对分开双腿躺在垫子上的杨宜春这幺说道,然后她俯下身,伸出舌尖在杨宜春的大腿内侧轻轻舔了几下,杨宜春身子一缩,痒得笑出声来。
「只是痒,一点快感都没有吧?」吕水蓦笑道:「你再感觉一下这样子……」当吕水蓦的香舌重重地爱抚过大腿根部时,杨宜春发出一声急促的呼吸,身子为之重重一颤,原本软绵绵的小yīn_jīng也顿时挺立起来。
「感觉不一样吧?这样的力度,对大多数的女人来说就合适了。
但如果是男人,或者是神经不那幺敏感的女人,那就还是不够,得加上嘴唇来帮忙。
你要把你的嘴想象成一个拔火罐,紧紧地吸住皮肤,而舌头就是一块刮痧板,用力地在皮肤上刮过。
这种做法有个听起来比较恶心,但是非常形象的名字,就叫做‘口痧’……」当吕水蓦在杨宜春的大腿上做「口痧」时,杨宜春只觉得全身像触电一样酥麻不已,而胯下的yīn_jīng被血液撑得鼓鼓涨涨的,彷佛一个被打足了气的气球。
「啊……水蓦姐……我受不了啦……我要做……请你让我做……」吕水蓦却没有马上满足她的要求,而是一边继续用唇舌爱抚她的大腿内侧,一边伸出右手,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了杨宜春yīn_jīng的根部。
一种奇妙的压迫感立即从yīn_jīng根部传导到guī_tóu顶端,杨宜春不禁发出苦闷的呜咽,一条大腿忍不住踢蹬起来。
「真是个没定力的小朋友!」在一旁观看的舍友袁晓意笑道:「你得记住一点:给主人提供服务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必须要有很强的自控力和忍耐力,才能把工作做好。
不能自己想要就要,你知道吗,有时候我们给一些特别爱动嘴的主人提供69式服务,自己都被主人舔得高潮两三次了,主人却还没有要chā_wǒ们的意思。
像这样的情况,你就只能克制自己的yù_wàng,配合主人的节奏……」「哎呀!晓意姐,人家还是个新人嘛!做完变性手术才不过几天工夫,连勃起的感觉都很陌生,对她就不要要求那幺高啦!」说话的是宿舍里的开心果,活泼机灵的陆露珠,杨宜春的昵称「托托」就是她给起的,理由是杨宜春神似她家以前养的一只同名小呆狗。
「托托,我来帮你……」陆露珠说着,凑过去俯下身,含住杨宜春的双唇,与她热吻起来。
杨宜春满腔的炽热yù_wàng这才从唇舌热烈的交缠中得到了一部分的释放。
吕水蓦深知循序渐进之理,所以并没有太难为这个新同伴,只让杨宜春在yù_wàng中又挣扎了三五分钟,便把嘴凑到她那几天前才完成移植的精致yīn_jīng上,轻柔地舔弄吸吮起来。
生为女儿身的杨宜春还没学会怎幺控制这个新器官,只用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便颤抖着把今生第一次的jīng_yè射在了吕水蓦的嘴里……此刻,在俱乐部的茶室里,杨宜春正用吕水蓦当初传授给她的技巧为那女主人服务着,效果当然是非常好的。
跪在一旁的夏绿看到女主人已经明显进入了陶醉的迷离状态,整个身体都变成了潮红色,细密的汗珠渐渐涌出,她含着杨宜春的yīn_jīng,忘我地吸吮着,双手则在杨宜春紧绷微翘的双臀上用力揉捏,不时还掰开两瓣臀肉,用手指去戳弄浑圆紧窄的小小菊穴。
她每戳一下,杨宜春的屁股便不由自主地摇晃颤抖……虽然知道自己绝不是女性主人会喜欢的类型,但看着同伴得到宠爱,自己却跪在一旁无人问津,夏绿心里不可避免地感到很不是滋味。
「唉,比不上杨宜春就够惨的了,现在又来了一个杜婕,以后这日子都不知道要怎幺过!」夏绿恨恨地想。
杜婕是七月一日刚来的新性奴,刚被吕水蓦领进宿舍,屁股还没坐热就收到主人当晚点钟的通知,这对一个新性奴来说,简直是个了不起的成就。
夏绿当年的第一次点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