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

“什么黄小凡?”她疑惑地看我。

“你儿子不是孟洪波吗,黄小凡是孟洪波的女朋友。”我说。

“你找她干什么?那就是烂货、臭婊子。你找个婊子干什么?难道你想玩她?你不怕沾一身脏病?”梁燕不停地咒骂。

这人说话太恶毒,不知道她生前就是这样,还是还魂后性情大变的。此时的梁燕就像个心理扭曲的变态者。

我讪讪笑:“不在就算了,我走了。”

鲁大刚,哥哥只能帮到这了,我觉得是尽力了。

我刚要走,梁燕忽然说:“你不是找我儿子吗?他回来了,进来吧。”

我看着她,心下狐疑:“孟洪波回来了?”

“是啊,就在里面,难道你不认识他?”梁燕反过来质问我。

我挠挠头皮,真想转身就走,此时气氛实在是诡异压抑。梁燕隔着门缝,看着我,呲着一嘴的黄牙,突然咯咯笑,声音很像树林里的猫头鹰。

孟洪波不是在精神病医院吗?他怎么回来的,难道梁燕在撒谎。

这一瞬间,我考虑了很多问题,决定进去看看。就算梁燕古怪,死尸转魂,她毕竟是个五六十岁的中年妇女。我一个大小伙子,血气方刚的,真要和她撕逼起来,不至于落到下风吧。

草了,怕个鸟,我还就不信了。

最关键的是,我想了解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想探究真相就要深入虎穴。

梁燕把门敞开。还没进去,就闻到里面一股刺鼻的味道,又腥又臭。梁燕那模样就像七八十岁的老妪,关节僵硬,身材佝偻。她一脸的诡笑,慢慢让开身位,让我进去。

我擦擦鼻子,正要走进房门,这时二龙来了电话。在电话里我简短和他说明一下情况,二龙告诉我,在别墅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他马上赶过来和我汇合。

挂了电话,我心里稍安,最起码还有个强援一会儿就到,踏实了不少。

我走进门里,梁燕颤巍巍地把门关上。我暗暗宽慰自己,这个女人看这样子行将就木,走路都颤,确实没什么好怕的。

走过玄关,顺着走廊往里屋去,来到稍小的卧室前,我往里看了看,杂乱的房间里空无一人。

旁边是大房间,我正要往那里走,突然脑后恶风不善,还没来得及反应,头部剧痛,像是被卡车撞过,下一秒钟,眼前一片漆黑,晕了过去。

模模糊糊再醒来时,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勉强睁开眼,眼前模模糊糊的。我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被绳子牢牢地捆住。

耳边响起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念经。我努力地再次睁大眼,这才看清眼前的场景。

我在那间比较大的房间里,床铺、缝纫机、写字台都被清理,空出一大片的地方。地上插着一圈蜡烛。虽然是大白天,可屋里特别阴森,蜡烛的火光幽幽燃烧着,更增添了几分恐怖气氛。

在蜡烛阵中间的地面上,画了一横一竖两个交叉的大眼睛。眼睛图案的正中,躺着一个人。借着微弱的光线,我认出来,正是黄小凡。

此时的黄小凡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身体僵硬,我仔细观察一下,她的胸口和鼻子都没有动,说明根本没有呼吸。

我曾经见过,黄小凡的阴魂附着在孟洪波的身上。那么,她的这具肉身已经死了。

我觉察出了环境的危险,努力用手去扣后面的绳结。绳子扎得严严实实的,光靠几个手指头根本解不开。

这时,忽然一个声音传来:“罗哥,别慌,我在。”

我努力扭过头去看,旁边有个靠墙的立式衣柜,柜门开启一道缝隙,里面隐隐能看到一张脸。我心里大安,是鲁大刚,原来他一直躲在这里。

我刚要说什么,屋门突然一开,摇摇晃晃走进一个人。

鲁大刚轻手轻脚把柜门缓缓闭合,他的脸消失在柜子里。

我抬起头去看,进来的正是梁燕。她走过来,用脚拨弄着黄小凡的尸体,嘿嘿笑:“你不是要找那个贱女人吗,她就在你的面前。”

“你想干什么?”我有了胆气,说话也冲。女庄厅技。

梁燕也不理我,她慢吞吞走到阳台,打开门,从角落里捧出一套大红的衣服。我看得几乎屏住呼吸,这件衣服正是孟洪波在那天晚上仪式上穿的。

梁燕把红衣服穿在身上,然后又拿起鬼脸面具,慢慢套在脸上。她的身形本来就很可怕,穿上这么一套衣服,那种恐怖感简直无法言说。

她开始围着躺在地上的黄小凡转圈,一边转一边舞动。她的身体太僵硬了,挥手跳腿的,显得无比晦涩。此时看来,就像一个疯子。

我突然明白怎么回事,她正在重复那天晚上招魂的仪式。可是,我想不明白了,难道她要给黄小凡招魂?

不可能吧,她谈起黄小凡咬牙切齿,用词之恶毒,让人听了都不舒服。怎么可能这么好心呢,她到底要做什么?

跳了一圈,梁燕到阳台搬出一样东西。我倒吸口冷气,这东西正是那怪模怪样特别像机器猫的黑色雕像。她抱着它,放在黄小凡尸体的旁边。她又从桌上拿起一沓打印纸,翻到一页,读了起来。

她所读的咒语,听起来好像是那天晚上孟洪波读的东西。伴随着咒语的声音,关门闭窗的房间里,像是刮起一阵看不见的风,吹得蜡烛火苗子乱摆动。

眼前的这一幕,和孟洪波那天晚上的仪式在很多细节上都不一样。我聚精会神看着,头皮有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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