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就要跟我去。”史文生说:“和我有关系,就是和你有关系。”

然后他跑到蔡玉成面前,拉着蔡玉成的手说:“叔叔,你别生气,只要到了那个地方见到锤纾就能找到那本金色的经书。”

我们面面相觑,看样子尼泊尔必须要去一趟了。

史文生又跑回我的面前:“现在你要和我一起去打坏蛋,抓胡叔叔,他是坏蛋。”估宏广弟。

解铃若有所思,花清羽看我眼神也不一样了,他喃喃说道:“为什么上师这么看重你?”

“长得帅吧。”我说。

解铃气笑了:“都听我的,下面的事这么安排,明早进山先去会会老胡和鬼娘娘,然后我们去尼泊尔,争取赶在蔡老爷子驾鹤西游之前回来。”

商定好了,众人都散了,回自己屋休息。

花清羽主动走到蔡玉成面前,伸出手:“玉成,不好意思啊,刚才我太激动了。”

蔡玉成看看他,也伸出手和他握了握,笑笑说:“没事,我也是。”

两人寒暄两句,就散了。我听到蔡玉成对冯良低声说:“这个姓花的还有点城府。”

“嗯,”冯良道:“我有点相信他活过很久了,脸皮真厚。”

不管怎么说,团队里和谐最重要,以后还有那么多行程,需要一团和气,哪怕是表面的。

我们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吃过早饭,村长找的两个猎户到了。这两个猎户,一个姓张,一个姓李。年龄都是正当年,全都三十啷当岁,要经验有经验,要体力有体力。

村长也来了,嘱咐我们无论如何也要把老胡从山里带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考虑到还要带个小孩子不方便,张猎户用绷带绳简单做出一个背兜,可以把孩子兜到身后。考虑到路途遥远,背孩子是个苦差事,这个活交给李猎户。但花清羽不让,非要他来背。

这是他的信仰,大家也就没和他争。

花清羽这一世的身体是个年轻人,看起来有些瘦弱,他弯下腰把孩子史文生背在身后,缓缓站起来,喘了两口气。

我说道:“老花,路远无轻担,你别勉强。”

花清羽笑笑:“没事,我曾经有一世是西藏喇嘛,一步一叩首,走了近千里路来到布达拉宫。只要心里有信仰,就不会觉得身累。”

我们一行人从客栈出来,准备出发。来到村路上,看到家家户户都有村民站出来,看着我们。村长解释说,听说你们要去九天湖,大家都很好奇,这些年已经很久没有人去过了。

张猎户和李猎户领头,我们跟在后面,一步一步进入深山老林。

这座山,山高林密草木茂盛,有很多泉流,也有不少山涧与水潭,是个自然景观比较齐全的地方。张猎户和李猎户虽然不怎么爱说话,但架不住路途遥远,大家就在一起唠嗑。山里早已不让打猎,他们这个猎户还是老年间家族传下来的本事,只是现在不猎捕动物,改成山林养殖和草药采集。猎户一辈一辈传下来的猎枪也都让政府没收了,他们现在进山,主要靠自家打制的砍山刀。

两个猎户经常进山,轻车熟路,走着走着,张猎户停下来,指着树林深处说:“再往里走,就是九天湖区域,那是真正的禁区。”

☆、第十八章九天湖的秘密

翻过一座高高的山梁,九天湖靠近主峰。山峰上有绝壁高崖,一线细细瀑布如清泉般从高处落下。瀑布流入一处深潭,潭水上笼罩着一层水雾。

再向前。两个猎户就不走了。劝我们也不要过去。可我们来这里,并不是为了看风景,而是为了寻找老胡的踪迹。我们来到潭水前,往下看,这一片潭水面积并不大,可能有上百平米,潭水表面是深绿色,犹如玉石缎带,一望便知这里是极深的。

四处绝壁,阳光难入。一靠近潭水顿时感到阴冷无比,气氛陡然降低,简直哈气成冰。

在这个地方,马上感觉很难受,周身的关节嘎吱嘎吱响,像是生了一层铁锈,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蔡玉成很有自知之明,不想逞强。慢慢向后缩,回到猎户那里。我们所站的位置,离潭水还有一段距离,解铃问其他人:“敢不敢再跟我往前走。”

“这还说啥呢,走吧。”冯良晃了晃手里的摄像机。

花清羽已经把孩子放了下来,他小心翼翼牵着孩子的手,我们几个踩着溜滑的山岩,慢慢过去。越靠近潭水越看得明白,潭水隐隐蒸发出一股黑色的雾气,笼盖在水面,阴冷的感觉正是出于这种气体。

解铃做了个手势,示意我们停步,他在滑溜溜的石头上像是踩梅花桩,三跳两跳来到最边缘处,随手捡了一块石头扔下去。大石头落进潭水,连个回响都没有,摇摇晃晃沉了下去。

解铃放下背包,从里面拿出一沓黄色的符咒,用打火机点燃。猛地朝潭水里一扔。符咒晃晃悠悠飘落,接触到水面上的黑气,符咒的火势突然大了起来,竟然变成火球。还没等落入潭中,变成了一堆黑灰,随风飘散。

解铃蹲在潭边,仔细看着这些黑灰,纷纷扬扬,随着一股看不见的风,落到对面去了。

他掏出手电照过去,我们知道有事,冯良提着摄像机小心翼翼走过去。花清羽抱着孩子,对我使了个眼色,我们一起凑了过去。

虽然是白天,可这里实在光线晦暗,解铃的手电强度很高,一束光射过去。

我们看到对面靠近潭水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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