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开燥乱,淳于风揽着紫洲坐在巷口处的河岸边,瞧着他面色如灰,唇色紫青:“太乱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紫洲望着河面上倒映着街市的繁华,随处飘来的祈愿灯,伤感道:“不!再不出来看看洲儿怕没有时间了!”
良久,淳于风才回:“不会的!有父皇在,洲儿定会好起来的!”
紫洲靠在淳于风的肩上,面上露出久违了的纯真,这是一个梦中的夜晚,漫天的孔明灯点缀着星空,如长虹般的莲花灯蜿蜒着长街,年轻的小姑娘带着纯美的笑容放着河面上的祈愿灯,这里的每一处都带着美好,最后一刻,能在父皇的怀里见到如此美丽的夜,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贪心,多么想将此刻挽留,不要让它溜走于指缝尖。
“父皇……洲儿冷!”
淳于风收紧臂膀。
“父皇,抱紧我……冷!”紫洲颤抖的说。
淳于风一边收紧双臂一边道:“抱的很紧了!”
“那就抱的更紧点!”说着已将脸埋进淳于风半敞的衣领中,脸贴在他胸口处滚烫的肌肤上,嗅着独属于淳于风的气息,蚊呐般低语:“父皇洲儿想你了!”
虽然是夏凉的夜晚,淳于风怀里抱着的紫洲就是个小暖炉,经他一句“想你了!”更是火中浇油,眼见额上的汗水直往下流。
紫洲见他不语,更加放肆起来,噬咬着淳于风的胸口,一路下滑直到携住了淳于风胸前的红珠,连允带咬,还享受般的低吟,淳于风的呼吸完全乱了,身体里那把火烧的炙人,深吸了几口气,良久笑道:“别以为你心里打着什么算盘父皇不知道!”
紫洲浅笑:“父皇知道就好”说着又意犹未尽的舔了几下经他的蹂躏现下红肿起来的蓓蕾。
淳于风抬手勾起紫洲的下巴,喘着粗气,眼神迷离的盯了他半晌,道:“莫要忘了,你身子总有好的那一天,到那时可要将你这些日子加诸在为父身上的一切翻倍奉还!”
紫洲一挑眉,苍白憔悴的病容闪过一丝姣洁,轻声道:“父皇只管来便是,洲儿翘臀以待!”
淳于风看着他得逞的样子狠的牙根痒痒,恨不得就地将他扒光狠狠的干一番,好好的欣赏他在身下娇声求自己的样子,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挑衅他。想着,淳于风充满侵入者的目光对望着紫洲,手下却探至紫洲的亵裤内,指尖伸进他的股间,紫洲不安蹙眉。
“呦……这里烫的撩人呢,要不要让为父为洲儿降降温。”余音尚在缭绕,手指欲进行下一步,紫洲便无力瘫软在淳于风怀里,气息渐弱。
淳于风缩回手,垂首自上而下的住视着紫洲半掩的凤眸往日的风采已荡然无存,心似乎坠入了万底深渊,边搓着紫洲的身子边喃喃道:“没事的!会没事的!只要朕在,只要朕在……”
“父皇!”紫洲打断道。
“嗯!”淳于风茫然的回,眼底添了几分恍惚。
良久,紫洲轻轻的声音又唤:“父皇!”淳于风深吸一口气,调整情绪,忙嗯了一声,惊觉自己的声音都带着哽咽。
“洲儿临终前……只想问父皇几个问题,父皇一定要如实回答!”
“等你好了,什么问题父皇都告诉你”淳于风仰面凄楚的说,不忍在看紫洲此时的脸。
“你有没有……爱过……洲儿的母亲?”
“……”
不回答,答案却已明显他还要强求什么,不爱就是不爱,就算拿刀架在淳于风的脖子上也是不爱,有时命运是如此的相似他和他母亲一样,将期待浪掷在同一个人身上,得到的是同一个下场,他一直很好奇令淳于风念念不忘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样子,他虽然没有机会与她相识,但她留下的太子已足够紫洲见识了,如那女人没死,自己恐怕连见一眼淳于风都难上加难,更别提死在他怀里。
“洲儿知道在父皇的心里只有死去的嘉德皇后,还有你们的儿子死去的太子。”紫洲一口气说完,已耗费了他剩余的体力,依然能感觉到他的这句话使淳于风的身子瞬间僵滞。
太子的生母辰妃在生下太子后便因产后失调而死,当时紫洲的母亲还未怀上紫洲,而“嘉德”二字是在紫洲的母亲死后追封辰妃的,而淳于克便顺理成章的成了太子,此后淳于风便再未立皇后,六宫事物一切交于淑妃打理。
“这是洲儿……最后的愿望,父皇却只字不肯回答吗?”明知答案,紫洲却依然固我的问。
淳于风沉吟了片刻,方道:“嘉德皇后是朕这一辈子永远也不可能忘记的女人!”
紫洲听了痛心的闭上眼,或许他早该明白的,或许他真的应该承认自己没用,母亲的遗愿不仅未完成,还将自己委身于父亲的身下,做了自己父亲的娈童,不计廉耻的勾引自己的父亲,干了世间最龌龊的勾当,甚至加害二哥导致二哥的母亲身处于冷宫的罪魁祸首,他做了这么多坏事,估计十八层地狱就是专门为他这种人而设的。
河面倒映着的微光,每一片都洗涤出世间的美好,他只觉到自己的肮脏是这世间唯一洗不掉的,此刻他是有多么庆幸自己因为太子而死,至少父皇会愧疚,会看清他不是加害太子的凶手,他仿佛看到远远的一眉目间充满慈爱的女人凌架于河面而来,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叫着:“母亲……母亲!”低凄的喃呢,淳于风听了心痛的不能自持,只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