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元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我想我们应该联手了。”风元淡淡的笑着,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阿尔福雷德的面孔。他轻轻的说道:“我们必须联手了。”
太平洋某处火山岛上。
火山口冒着滚滚黑烟,从山顶向下三百多米深,是一片翻滚飞腾的岩浆。
一条石梁自陡峭的山崖伸出,孤零零的悬在距离岩浆不到两米的地方。这里的温度高得吓人,空气扭曲着,蒙蒙胧胧的看不清任何东西。
一个闭着双眼的青年笔直的站在石梁的尽头,仅仅依靠双足脚尖,他好似一枚钉子钉在了石梁上。翻滚的热浪对他好似不起任何作用,他**的身体上不见一点儿汗水。岩浆的红光照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有如一层血光。
青年的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几乎看不到一块儿完好的地方。看那些痕迹,有刀伤、剑伤、枪上,还有些狰狞的兽爪印,很多伤势都足以让正常人瞬间毙命,但他却活生生的站在这里。
清脆的电话铃声在他脚下响起,青年猛的睁开了双眼,一道淡紫色的厉电瞬间闪过。
他的手指轻轻一挑,一道锋利的剑气轰在脚边石梁上,一块巴掌大金属外壳的手机跳进他手中。
他接通了电话,冷冰冰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我等这个电话,等了三年。”他的声音沙哑粗糙,好似两块花岗岩相互摩擦发出的声响。
“你的选择不会有错。”他的声音干涩、冰冷,语调缓慢,没有丝毫的感情。
“好的。上海,我明白了。”
挂断电话,青年将手机重重的握了握,眸子里一片淡紫色的光晕浮起,他胸膛一阵剧烈的起伏,突然仰天狂笑起来。
笑声中,他左臂急速挥出,一道赤红色略带淡紫的剑气呼啸着劈向了下方的岩浆。半个足球场大小的熔岩海被劈出一道深十几米宽米许的缝隙,岩浆被巨力所迫猛的朝四周涌去。
‘轰’,剑气消泯,熔岩海中冲起一根数十米高的岩浆,青年身形如电,笔直的冲上了山头,迅如闪电般朝山下一片雨林冲下。
过了一阵子,一架通体漆黑的喷气机自雨林中垂直飞上数百米高空,随后尾部四个方形喷口内喷出炽热的蓝色火焰,喷气机经过短短的百多米加速就突破了音障,带着一连串闷雷般巨响,笔直的飞向了上海方向。
非洲大草原上,大群土著居民围住了一支小小的车队,眼巴巴的看着站在车队卡车顶上的那些彪形大汉。远处有数十名当地的武装成员有意无意的朝这边张望着,手指须臾不离身上挂着的枪械扳机。
这是一支挂着联合国旗帜的人道主义救援车队,车队带来了少量的食物和大批的药品。这些药品在外界都很常见,但是对于这些土著而言,往往就是救命的神药。他们簇拥在车队前,高高的举起了双手,大声的用土语叫嚷着,要车厢内的那些人赶快将药品分给自己一份。
很远的地方,还有一队队的土著百姓兴高采烈的朝这边跑来。
草原上的信息传播很快,只是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远近数百里地的村落都派出了人朝这里赶来。食物也就算了,草原上并不缺少食物,但是药品是每个部落每个村子都需要的。满满的几大卡车的药品,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
渐渐的,随着车队的人发出的药品中出现了一些抗生素、绷带、止血带、手术刀、缝合线等战地疗伤用具,那些原本站在旁边看热闹的武装分子也按捺不住了。他们当中有人摸出了对讲机‘哇啦哇啦’的就是一通乱叫,随后纷纷冲进了人群,野蛮的将那些部族百姓赶去一旁,将车队围了起来。
车顶上的那些彪形大汉也不含糊,纷纷掏出了比这些当地武装分子精良得多的武器,和他们对峙起来。
本地的那些武装分子大叫大嚷的要求他们将这些药品送给他们来处理。而车顶上的这些雇佣兵则是执意按照他们雇主的意愿,将这些药品直接分发给更加需要他们的普通百姓。双方叫嚷着,谩骂着,一时间好不热闹。
那些赶来取药品的土著百姓越聚越多,他们围成了一个***,将车队围在了里面。他们不敢开口,他们不敢招惹这些当地的武装分子,但是他们可以用自己的目光表达自己的不满。
人越聚越多,没人注意到附近发生了什么事情。
十几辆卡车静静的停在一个小洼地里,龙少正在辛勤的忙碌着。在他的视线里已经出现了大片的丛林,再往里面走十几公里,就是那些当地的部族、各种势力种植毒品的地方。从常见的罂粟、大麻,到一些最近几年才出品的转基因新式毒品,都有种植。从外界看那里还是茂密的丛林,但是如果从空中俯视,就知道那些丛林的中心都已经被砍伐干净,大片大片的土地上种满了色彩绚丽的毒草毒花。
一辆卡车的车厢被液压系统顶开,露出了一门迷彩涂装的大口径多管火箭炮。龙少奔前奔后的忙碌着,炮口缓缓的抬起,慢慢的对准了远处的那片丛林。龙少咧开嘴大笑着,笑得很得意,笑得很邪恶。
他就不明白,既然这里已经变成了世界上最新最大的毒品输出地,为什么就不剿灭了它?有这么困难么?虽然附近的那些部族和小国家打得欲仙欲死,每天都在枪战,但是出动几架战斗机丢几颗大威力燃烧弹就能办成的事情,为什么要拖延这么些年?
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