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弯弯的如两轮上弦月般,透澈干净的不含一丝邪气。他砸砸嘴笑道:
“姐姐好好吃哦~?~”
“……啊?!”我莫名其妙。
见我瞠目结舌的不明所以,他甜甜的无邪笑道:“姐姐的皮肤软软的滑滑的热热的香香的,咬着特象那种香果软膏,吸一吸又弹弹的,一会儿就红了呢~脖子也细细的甜甜的,怎么吃也吃不够~……”
“停停停停停!!”
我下意识的捂住脖子,果断的挥手阻止他继续口无遮拦的说下去。虽然他只是连用了几个简单的叠情效果却远比那些yin秽禁书更加令我面红耳赤羞愧难堪。我不禁头皮发麻,汗毛悚立,心头油然升起一股恶寒!脑子被莫名的诡谲怪异之感侵占,几乎无法思考。
我清咳几下,强作镇定的笑道:“小天,我不是问那个,咳咳,我的意思是说: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通传一声?屋子里的侍女们呢?而且,我的衣服为什么会、会会……”
我支支吾吾的斟酌该如何措词,那小子却心领领会的痛快解释道:
“因为今儿课业结束的早,所以就跟左相殿将的公子们赛了一会儿的马,又是我赢,觉得没趣就来找姐姐玩儿。进来见姐姐正睡觉,不忍打扰就把侍女们都遣了下去,让姐姐好睡。我坐在榻上看姐姐睡,等姐姐醒。可是姐姐睡了好久都不起来,倒好似做了什么梦,一直呻吟。我唤了几声,姐姐也不醒,只是哼嚷,嚷的人心里痒痒的好难过,坐也坐不住。又见姐姐额上出了汗,扯着领扣翻来覆去喘的急,就帮姐姐把被掀了,解了扣子,散散热透透气;扣子解开后发现姐姐的胸口上也冒着汗,就把腰带也解了。但是姐姐还是不住的发汗,拿帕子想给姐姐擦擦,但是姐姐的汗味闻着好香呢,擦掉又觉得浪费,索性就细细啜了去。但是不一会儿姐姐身子就凉了,我怕姐姐惹风寒,就把被子又给姐姐盖上。姐姐身上也发了好多汗,于是我就钻进被子里都给姐姐啜干净。奇怪的是,汗都被吸干了姐姐应该舒服才是呢,但我吸的越多越用力,姐姐反而越嚷的欢,听着我心口那儿又痒又欢喜,烦躁的紧。但是身子酥酥的又好畅快~?~姐姐又香又软,好好吃呢~真想咬着姐姐不松口~可惜……”
他直直的盯着我半敞的胸口吞了下口水,粉色的小舌意犹未尽般的舔了舔桃红色的湿润唇畔,埋怨似的娇嗔道:“可惜姐姐醒的太早了,还有好多地方都还没吸到呢,好可惜~……”
晴天霹雳!!!我身子一晃,耳朵嗡的一声,如遭雷殛般满脑子冒黑线!我怒不可遏的握紧双拳,猛砸床榻,忍无可忍的咆哮道:
“笨蛋!!你应该用手摇醒我才是!!而不是嘴!!笨蛋笨蛋笨蛋!!”
仿佛被我竭斯底里的怒吼吓到,况后天张口结舌的望着我,水汪汪的大眼中,渐渐的浮上一层委屈的颜色,他缩了缩肩,扁扁嘴小小声的咕哝道:
“干嘛那么凶……还骂人……”
xx!!我不但想骂人,还想扁人!!
我又羞又怒又恼又想哭。
怨不得刚才梦中的某些情节感觉真实无比。原来都是这小子搞的鬼!我当自己是无端发春梦,他倒给我推波助澜的又脱衣服又亲亲!
家门不幸啊!我流年不利被外人大吃特吃的占尽便宜也就忍了,时不利兮运不幸我。但我坚信背运总有走完的一天,风水轮流转,咱们柳暗花明,各占东西两岸。
自从禹苍出征后,父亲和皇室的宗亲们突然也不忙了,他们闲来无事会来府中小坐。朝廷上下安静的如一眼井水,波澜不惊。而身边那股时时被监视的感觉也跟着悄然消失了,生活突然轻松的如同返回水里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