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走个过场罢了,不知道老头子干嘛这么较真...”祝老先生作为祝氏集团的主心骨至今手揽重权,顶着整个集团,唯一的儿子也根本不着根。一直期望着祝余能够学点真东西别一天天的像个塑料口袋一样,一丁点风一吹就飘得不知道哪去了,为了让他飘一阵子有个落脚点,硬是下规定让他必须参加每周一的例会。
虽说知道让自己滚也不是真滚,祝余还是收了收起床气打算尽快赶到集团。他拿着手机坐起身感觉身上有些酸疼还凉飕飕的没盖被子没穿衣服,他倒是挺喜欢裸睡,可这...显然是裸得过于彻底了,连内裤都没有...
只见凌乱的床单上沾着点点j-i,ng斑,扔得到处都是的衣物,以及一侧被松软厚重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影...祝余有些懵逼地打量着旁边那个裹走了所有被子成了一个铺盖卷的人影,陷入三秒思考:“我是谁?我在哪?我睡了谁?”
再一打量周围想起这是自己长期包的某家酒店套房,专用来约炮,那这应该这是自己哪天带回来的吧。
祝余站起身头还是疼,再加上纵欲过度的身体疲软不已,从床尾凳上捡起自己的衣物穿上后盯着铺盖卷正犹豫要不要看看脸...
“叮咚...”有信息进来,祝余拿起一看是自己的助理,“祝总早,还有五分钟会议要开始了,祝老先生嘱咐.....”后面的内容没必要看了无非就是一些耳提面命的警示,“算了还是保命更重要,这个,419嘛,过了就算了。”祝余掏出一张卡放在床头转身洗漱收拾一番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在关门的一瞬间,裹在被子里的人感觉到了一般,从昏昏沉沉的状态转醒,扒拉出被子露出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的脸颊,滚烫的身体却还冒着冷汗,裴尚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