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秋月送给姑爷当妾,所以秋月才哭得那么厉害。”
一清听到这话顿时都无语了,想这小孩子才多大怎么满脑子这种思想?把自己的左右手送给如璋当妾?她疯了才会这么做。
春杏越说越顺接着开口道:“后来奴婢仔仔细细观察了秋月好多天,反正她有时高兴得想要飞起来一样,一时有低落得一个人偷偷掉眼泪,奴婢以为她是担心自己与姑爷的事情,所以。。所以奴婢才一直都没有跟姑娘说。毕竟。。毕竟这不是好事,姑娘听了要伤心的。”
一清伸手摸了摸春杏的头顶:“傻孩子,你怎么就那么肯定秋月怀中的衣服是姑爷的?”
春杏抬起头睁大眼睛说道:“因为姑爷平日里喜欢穿黑色衣服,那日晚上没月亮,光线也暗,奴婢又站在外面所以没看清。况且奴婢除了姑爷也想不到别人了。”
“那方龄你从没见过?也没听其他人提起过?”
春杏摇摇头后突然想到了什么点点头说道:“没有。。哦,我倒是听别人说秋月有个亲戚跟着一起到了王府,可。。奴婢不知道这亲戚是表哥,而表哥的名字叫方龄。”
一清叹口气挥了挥手:“知道了,你下去吧。”
春杏张了张口刚想说话就被进来换茶的惊蛰拉了拉衣袖,回头发现惊蛰对她摇了摇头,春杏叹口气跟着惊蛰一起离开了厢房。
凭澜宛的低气压直到如璋回来后才稍微降低了些,如璋还是第一次看见对自己这么热情的春杏,弄得他一头雾水想问春杏这丫头还不说,只指着一清待着的厢房,弄得如璋换好衣服见到一清时才把前因后果弄清楚。
如璋听完有些好笑的摸了摸脸:“我长着一张饥不择食的脸么?”
一清瞪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呢。”
一抬眉头:“这事情不是已经处理完了么?两人罚也了,事情也了解了有什么好烦恼的?”
一清见他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叹口气掰开了揉碎了给他说:“这事情其实不大,两个十七,十八岁的年轻人互生好感有什么错呢?我们都年轻过,也不是这地方土生土长的不至于把这些看得这么严重,我烦恼的是另有原因。”
如璋此时脸上也没有了嬉闹的表情,正色说道:“是因为什么?”
“如果这事情是被我的人发现,我最多说两句然后把双方父母找来说亲了事。只要两人同意我何必做这种恶人?我烦的是发现这件事的是赵嬷嬷,这事情在后院可大可小,往小了说就是两人坏了规矩,私自把东西送到外院。可要往大了说就是凭澜宛规矩不严,或者更严重点是我的人规矩坏了,尽然做出私定终身的事情出来。你说如果有人借着这借口敲打我,那我身边的那些人还能剩几个?”
如璋听后一脸惊讶道:“没那么严重吧?”
一清叹口气:“我也希望是我自己多想,可如今后院你看上去一片风平浪静其实里面就没消停过,母妃与我们是相互需要,可我敢保证如果我这里出事她肯定是第一个下手整治的,而魏侧妃。。。这女人看似每次都为我们这些小的说话求情,可哪次不是话里有话暗地里挑事?至于世子妃,啧,我道行太浅,一直就没看透过她。按道理你与世子同母本该天然的站在一起,可换个方式来说,万一他一直没儿子,你却是他最大的,最有资格的竞争对手,这点连二伯都比不上你。你说要是你站在世子妃的位置上会怎么想?是不是又防又拉?”
如璋听后一抹脸:“你想得也太多了,就这么一点小事。何况赵嬷嬷是母妃的人,她总不会想这事情越闹越大最后受不住尾的。就算你吃不准赵嬷嬷的为人也没关系,我们几天后就启程去燕州了,到时候天高皇帝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