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急。”闻名轻轻舔咬着纪然的耳垂,“手握紧,用力点,想象你在洗一根黄瓜。”
纪然动作了许久,胳膊都抽筋了,闻名的大家伙还是没有发s,he的迹象。
“手酸了,名哥。”
“那就蹭蹭。”闻名将他的睡裤和内裤褪至膝窝,将硬邦邦的r_ou_/木奉挤进他大腿根,握着他的纤/腰缓缓抽动起来。
纪然面红耳赤,无师自通地夹紧双腿,祈祷没人看见这一幕,祈祷姥爷、弟弟他们别起夜。硕大的头部时不时会顶到他的蛋蛋,奇妙的感觉引得他再次勃/起,便自己握住。
“这样就有感觉吗?”闻名注意到他的动作,轻声一笑,“这么敏感,以后有的玩了。”
“名哥,拜托快点,被我家人看到会毁三观的。”
闻名加快了速度,呼吸粗重起来,纪然觉得腿根都要磨破了,随后一热,一股股液体迸ji-an在细嫩的皮肤上。
纪然也在自己手里s,he了出来。连着两回,真是破了记录,再也不好意思说什么清心寡欲。
“好好收拾一下,晚安。”
闻名提好裤子,在他颈后轻轻一吻,拉开露台的门,借道回家去了。
纪然扶着护栏,呆立半晌,才单手拽起睡裤。虽说只是蹭蹭,但初次的肌肤之亲,足够他彻夜难眠了。
“哪只坏鸟在我花盆里拉屎,我咒你在鸟不拉屎的地方折翅。”第二天一早,洪福在露台对着盆栽咒骂不休。
纪然的脸立时便红透了,“走啦,再磨蹭就不送你们了。”
“文明社会,野生动物也要讲素质啊!敢再来,我薅了你的毛让你裸奔!”洪福叉着腰仰天怒喊,一侧头,嘿嘿一乐,“名哥早啊,周末也起这么早?”
“大爷早,抽支烟就接着睡,您跟谁置气呢?”
“不知哪来的坏鸟,在我花盆里拉屎……”
纪然听见闻名的声音,脸有些发热,“姥爷,走啦!”
乐乐不用去幼儿园,便带着零食跟洪福一起去公园晨练。纪然正开着车,忽听她说了句:“名叔真性/感。”
从后视镜一看,她又在偷偷摸摸地吃“名叔真好”牌巧克力了。之前的吃完之后,闻名没间断供应,又送来几盒,乐乐对他的赞美之词不绝于耳。
洪福费解极了,“怎么变台词了?乐乐,谁告诉你这些的?
“我爸。”
纪然慌忙解释:“她问我什么是性/感,我说就是很好的意思,她自己瞎组合。”
“你这样容易误导孩子啊,万一她到处说人性/感怎么办?会被当成变态的。”
“把3岁小孩当变态的人,才是真变态吧?”
“对了,你买些那方面教育的儿童绘本,给乐乐讲一讲吧?你就是启蒙太晚,才不会谈恋爱。”
“我会,”而且正在谈,纪然想,“我下班后要和老朴吃饭,你们找家干净的店来吃。”
“嗯嗯。”洪福点头不迭,对乐乐挤眼睛。
公园到了,纪然靠边停车,“不许吃垃圾食品,否则就扣你下个月零用钱了,姥爷。”
傍晚6点多,纪然赶到老朴预约的东南亚料理店,闻名已经到了,二人正用不在同个维度的尴尬节奏聊天。
老朴连珠炮似的说一堆,闻名就淡淡回一句“哦”,“啊”,“是吗”。
纪然在闻名身边落座,轻声打了个招呼,有些为昨晚的亲密行为感到害羞。
闻名一改方才的淡漠,露出笑容,把手放在他腿上捏了一下。
他们点了芒果糯米饭,冬y-in功汤,玉米虾饼,青柠明鲈鱼,咖喱蟹等传统泰式料理,老朴甜蜜地讲起婚后生活:“……那种你属于我,我属于你的感觉特别好,和同居时还不太一样。我们打算过两年再生孩子,但我岳母又在催了……”
纪然拿出手机,看了眼自己准备的出柜演讲稿,“兄弟,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其实我也有件事……”
“那你先说吧。”
“不,还是你先,看你表情,好像你的比较重要。”
纪然用余光观察默默吃东西的闻名,那掰开蟹腿的长而有力的手指给了他勇气。
他的目光变得深情,注视着老朴:“你是水瓶座,那你知道这个星座是怎么来的吗?宙斯化为雄鹰,将他喜爱的美少年伽倪墨得斯掳走,还在奥林匹斯山上嘿咻,赫拉妒火中烧,把他害死变成一只水瓶……柏拉图在《会饮篇》中也颂扬过爱与性别无关……还有诗人兰波和魏尔伦之间迸发出的爱的小火花……”
老朴的表情先是困惑,继而变得惊恐,在听到“爱的小火花”时连连摇头,“ood,我靠,你该不会……”
闻名往纪然嘴里塞了一块蟹r_ou_,堵住他委婉的叙述,对老朴说:“我们好上了。”
老朴先是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爱的小火花ji-an到我身上了……”
随后瞪眼咋舌,“啊?不会吧?”
纪然搭在桌边的双手用力绞紧,嘴唇抿成一条线,不敢去看老朴的脸。
“你跟我来。”老朴突然起身,拽着纪然的胳膊,来到洗手间附近。
“怎么了?”
老朴心痛地看着他,“是为了给我的婚宴打折,你才委身于他吗?傻兄弟!”
纪然没想到老朴把自己想得那么光辉伟大,“当然不是!我们在一起还不到一个月呢。”
“呼……不是就好,否则我的余生都要在自责中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