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仲彻念,就像积攒了大半个月的兴奋和疯狂,下手比以往更狠更无控制,王文锁第二天就快不行了,第三天就因为整个人被仲彻念开膛破肚失血过多而亡。
其实仲彻念在这大半个月并没多渴望杀人,和卫熎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他都处于很平静的状态,脾气态度也如常,好像已经习惯和适应了一切,而且在亲自频繁的参与过折磨、虐杀、分尸后,他对许多人和事越发的自然冷静了,心态前所未有的好。
当他见到王文锁的时候他的表情似乎没有太大变化,但他的眼睛却亮了,而他拿起了刀的时候,他居然笑了起来,手上似乎一如以前一样胡乱划着,但这回却是真的手上力道毫不收敛,而且越来越控制不住——亦或者是他根本不想控制。有时血ji-an在他的手臂上、脸上,他也毫不介意,他看着那些血、那些人脸上的痛苦,他就遏制不住的感到一种巨大的愉悦和快意。
他拿着刀,对着那些“人”。 对他而言,这些的“人”,就不是“人”,是无足轻重的,肮脏的,恶心的杂碎,死了简直是为世界减轻负担。
他随心所欲的挥着刀,就像掌控着的一切。
深夜里他和卫熎上床,跨坐在卫熎身上,一边俯视着卫熎,一边喘息着主动上下动着,末了他累的筋疲力尽,汗津津的趴在卫熎身上,轻喘着,抚上卫熎的脸,拇指摩擦着卫熎的唇。他看着卫熎,笑着问:“你知道现在什么能让我最高兴吗。”
卫熎看着他的眼睛抚上他的脸颊:“什么。”
“杀人和z_u_o爱。”
说着自己低声笑起来。
卫熎不由也跟着笑起来,他盯着仲彻念的眼睛,他能感受到对方的喜悦,在这一刻他的内心丝毫澎湃起来,他觉得自己干的一切都值。他感到欣喜,为这个人,为眼前的一切,为他们所存在的这个时刻。
他克制不住的紧紧搂着仲彻念吻起来。
可能是那次对王文锁发泄够了狠意,这次仲彻念对第六个折磨的没那么不克制了,好歹没把人两三天就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