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一直在一旁宛如智障的华艺突然出现在两人身后,猛地一声,把重越吓了一跳。
他像恶作剧得逞般,指着重越捧腹大笑,转向华如真的瞬间收敛笑容,嘲讽道:“你不用挣扎了,庄岫那渣滓就是你爹,亲爹。”
华如真折了段花枝,道:“我已发现这朵花很美,你发现了吗?”
“噫。”华艺撇了下嘴,拍拍屁股,无趣地走开。
华如真抬头看那满树繁花压枝头,道:“要是白玉也在就好了。”
“白玉,唉啊,白玉到底去哪儿了啊!”重越焦急地在雾谷广场上走来走去,他甚至怀疑药尊比他先一步知道了祁白玉的重要性,这才想在他明白之前除掉祁白玉,或者把祁白玉扳回他原先设想的样子。
他糊涂啊,其实聂云镜早就提到过了,为什么说战胜药尊的关键在于祁白玉呢?
并不仅仅是因为祁白玉尚且还是药尊义子,还在药尊在意范围内,也不谈那些虚的大局如何一股脑地倒向药尊又如何破局。
而是目前的祁白玉已然超出了药尊所下的定义。
他帮着祁白玉找到了天生毒体的克制之法,让祁白玉心甘情愿治病救人改走正途,这已经是药尊上下两辈子都没有做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