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瀛荆星阑不认识,他不说什么,只是寒乾,“你有什么的资格这么说?”
木澍濡拉拉荆星阑的衣角,荆星阑对寒乾的一肚子气一点也没消,如果不是他突然又把木澍濡带走,木澍濡现在已经是他的未婚夫了。
“大师,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我带你去逛逛吧。”
眼看寒乾的剑都要收不住了,木澍濡力气极大地拉走荆星阑。
反正,事情已经解决了,他可以开开心心地带大师去玩了。
木澍濡拉着荆星阑走后,大厅内的氛围一点也轻松,木瀛趁着寒乾气成那个狗样子,凭空消失,寒昼要去追他,被寒宇阻止。
“师兄,究竟是怎么回事?那血缘灵玉怎么会测出这样的结果?”寒昼百思不得其解,“它从来不会出错的啊。”
“肯定是木瀛动手脚了,他一向j,i,an诈。”寒乾冷声说。
寒幽摇摇头,“还有一种可能,木瀛是妖,妖和人不一样,对人不会出差错,可能对妖会出现误差。”
“对!一定是这样,我把这点忘了,等我派人去妖族寻一个适用于妖族的,在木木面前揭穿他!”寒昼瞬间充满干劲。
等他们都走后,寒宇脸上的疑惑才露出来,真的只是因为木瀛是妖吗?
带着荆星阑出来的木澍濡,也在跟荆星阑说这件事。
荆星阑问他,“你刚才不说寒乾,是怕他吗?”
木澍濡心情复杂地看他一眼,“寒乾对我没有那种心思。”
“你不懂,你这样他真的很有可能喜欢上你。”荆星阑说:“你没看到他的眼神吗?我说未婚夫的时候,他想杀了我的眼神。”
“大师,是你不懂。”木澍濡叹了口气,“因为他可能是我父亲。”
还想着急说什么的荆星阑:“……。”
好久之后,“父亲?怎么可能是父亲,年纪根本不符啊。”
“因为我前两年可能不是人。”木澍濡认真地回答。
荆星阑:“……。”
这下就有点难办了。
荆星阑知道木澍濡多渴望有一个父亲,如果父亲真的是寒乾,木澍濡估计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为什么说是可能?”荆星阑抓住除“父亲”之外的第二个关键词。
木澍濡把之前的事详细地讲给荆星阑听,然后他说:“所以,我想带他们去做亲子鉴定。”
“不用带他们,给我一根他们的头发,立即让首首带回去做就行,如果不出什么问题,只需一天我们就能知道答案。”
听荆星阑这么说,木澍濡立即要带着他去要头发。
他们来天极峰的时候,正好碰见地焦福,他打量了一阵荆星阑,才对木澍濡笑笑:“整个擎天宗都在说,尊者是你的父亲。”
木澍濡没回他的话,问他:“你来这里做什么?”
焦福笑道:“是尊者让我来的,以后我可能会在天极峰修行了。”
木澍濡觉得可能不是,但他心虚地什么也没说。
“你的命真好呀。”焦福一边走一边说:“小时候看到你第一眼就觉得你的命真好,穿着j-i,ng致柔软的衣服,我远远地看着,就觉得你是出身在有钱人家的少爷。”
“后来,知道你要沃雪派,更觉得你命真好,可以直接去那样的修仙门派。”
他的话没什么错处,脸上也带着笑,语气亲切,但不知道为什么木澍濡听着很不舒服。
“后来,我也进了修仙门派,还很得意呢,我就算出身不好,终于也没比你差了。”
“那可差多了。”荆星阑打断他,“就算你终于爬进了修仙门派,你身上也没有仙家气派,有些东西是长在骨子里的。”
焦福笑容淡了点,但还是笑着的,“是啊,你看木木,他如果真是尊者的孩子,就算修为平平,谁也不敢看不起他啊。”
“是啊。”木澍濡竟然一本正经地点了头。
荆星阑:“……。”
焦福的笑更淡了。
再次见到寒乾,荆星阑态度显然没那么冲了,虽然脸上也没有笑。
木澍濡说了来意,寒乾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根头发。
“他不能住在天极峰。”寒乾依旧冷冰冰。
“那我带大师去清幽师伯那里住。”木澍濡笑眯眯地说:“清幽师伯那里可舒服了。”
寒乾冷着脸离开,离开之前还叮嘱他早点回来睡觉,明天继续看大比。
“我那个位置坐两个人的话有点挤,可以加一副桌椅吗?”木澍濡在他身后问。
寒乾的脚步更加沉重。
木澍濡开心地送荆星阑去天幽峰,擎天宗不管哪个地方都风景如画,两人走着走着,手就牵到了一起。
偶尔有路过的人,也跟没看到一样,只是个别人会看一眼荆星阑,然后充满信心。
荆星阑:“???”
这种感觉在第二天更加明显,木澍濡说想要加座,寒乾当然不想加,但想到木澍濡说两人坐有点挤,他还是一肚子气的让人加了,总不能让两个人那样挤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