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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里,只见逆贼景钰衣衫华贵的坐在椅子里,他右手执壶,正惬意的喝着清酒,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沦为阶下囚的窘迫。
见景洌来后,他也是从容的起身,对着景洌躬身道:「见过皇上。」
景洌不在意的一笑,坐下道:「这几日辛苦了。」
「我赤月谷欠皇上一个人情,这次不过是还情罢了,皇上何须此言。只是鄙人不明白,那景钰早就死在了你的手上,兵符也找到了,皇上为何还要演这一场戏?」说罢,「景钰」将手伸到自己的后颈处,竟是生生的扯下了一张人皮,然后露出了一张全然不同的脸来。
景洌执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自是做给需要看这场戏的人看的,谷主就不必多虑了。」
江湖本就远离庙堂,赤月谷谷主这么一问,也不过是好奇而已,既然景洌不欲多言,他自然不会再追问,以免遭来无妄之灾。这位新帝的手段,他是见识过的,当真是谈笑风生间就可以致人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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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密室后,景洌踏着月色向着季华瑶的寝宫走去。此时,他的身边只跟着银宝,他问道:「皇后今日都做了些什么?」
银宝从景洌还是皇子的时候就跟在了他的身边,深知季华瑶对他的重要意义。可以这么说,他筹谋算计这天下之主的位子,最终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得到季华瑶!
所以,他安排了太后宫女下药一事,使季华瑶不得不入宫。而且通过景钰一事,更是让季华瑶心甘情愿的留在了他的身边。银宝一时也不知该为季华瑶高兴还是不高兴,高兴的是这天下之主将她捧在心尖上,但可怕的是,皇上心思极深,掌控欲也盛。这不,即使不再身边,也要让人时时盯着,时时汇报,深怕人跑了似的。
「娘娘还是像往常一样,看了会儿书,下午小憩了半个时辰,这个点儿,想必已经用完了晚膳了。」银宝赶紧甩开脑中杂乱的想法,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景洌点了点头,继续负手向季华瑶寝宫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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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呢?」景洌
一进寝宫就问道。
接驾的宫女赶紧回道:「禀皇上,娘娘她正在沐浴,奴婢这就去通传。」
想着那白嫩香滑的娇躯正一丝不挂的戏着水,景洌的喉咙就不由的发紧,腿间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