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力气嚷嚷,看来不是太严重,赵京大步走过去,就见那仰头的小伙子倒了回去,啊啊啊惨叫。
惨叫声堪比屠宰现场。
贺珀帆躺在更衣间的长软凳上,软凳就1米8,刚够他躺下,他这一惨叫回去疼得嘴里鬼叫着我的腰,身体往边上一倒,皮椅太滑,电光火石间眼看他就要第二次受创,贺少爷秒间发出了绝望的的大喊:“老哥,救我。”
赵京已被他吓死,心跳到了喉间,连跑带跪飞到了他上半身的位置前及时把人按住。
就这么几秒,赵京头上被激得出了一层薄汗。
贺珀帆重新回到人间,活着做人的感觉真好,他长舒了一口气,仰起下巴来就是笑:“谢谢老公。”
贺珀帆刚才一喊老哥,发现老公跟老哥也没差,尤其这种时候,叫叫老公当当小甜甜准没错的!
赵京早习惯他的脑回路了,但就算是这样,还是被这小不要脸转头这声甜甜的老公震憾到了。
赵老大稍微有那么点瞠目结舌,目瞪口呆,一回过神来就抽小混蛋的头,骂道:“多大人了,我跟你是怎么说的?”
就是怎么闹都行,绝不能涉及到人身安全身体的健康呗,但自己做错事的时候怎么可能讲道理?道理都是别人做错事的时候讲的。贺珀帆开始蒙混过关:“我不小心啊,我有时候也是有点糊涂的,我本来就不完美啊,而且你也说过的,做人不要那么完美,只要按照自己的心意活着就行,我就是照着你的话去做的啊。”
贺珀帆本来还打算c-h-a科打诨过去,结果一说,嘿,发现自己真是天才,怎么讲都是道理,简直就是一代理论大师。
赵京早发现了,他是对小爱人尽心尽力把人教育得挺成功,然后小混蛋就学以致用,把学到的东西都用来对付他来了。
贺珀帆说上瘾了,还得意洋洋:“我扭了腰,就是我想按照我的心意去锻炼身体,结果出了意外,而且还是小意外,休息几天就好了,这有什么不好的?代价我完全承受得来,可我得到了剧烈运动后就不能再去做超负荷的运动的宝贵经验,以后就不会犯这种错了,这还不好吗?”
得,受了伤的人还得意上了。赵京服了他,手往他腰上一移,一摁,随即尖叫声大起。
“疼,疼,疼,哥,我疼!”贺珀帆呜呜求饶,“别了别了,我错了,我错了行吗?”
赵京懒得在这时候跟他计较,只问了一句:“我跟你说过,做错事是耍嘴皮子的正确时间吗?”
不是,做错事的第一时间就是认错,承认自己的错误,贺珀帆哭着脸:“我错了,我以后不心血来潮想一出是一出了,当时我飘了,我觉得我昨晚还行,就有点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了。”
贺珀帆道完歉不甘心,吼:“可是我昨晚真的很行啊,你累了我都没累!”
是,他是完了在浴缸里兴致勃勃想要再来一次,可赵京一把人抱回床上,还没把他头发吹干,人就小猪一样呼呼睡了,睡到他上午出去工作的时候还没醒。
可小家伙在这事上骄傲着呢,赵京不想打击他这种热情,习惯性地避重就轻:“你自己都说了,错误地预估自己无所不能,而不是正确去分析自己当下的身体能力。”
这倒是,贺珀帆心不甘情不愿地道:“对的嘛,我就是飘过头了,下次不了。”
他承认了就行,赵京对他要求不高,再说自家的孩子自己知道,他家小伙子是有记性的,就是有时候知道自己无论怎么样都是被爱着的,就会有点恃爱行凶。但只要贺珀帆不以个人行为做损害公共利益的事情,赵京就会明着告诉他家小伙子他的爱就在这,很多很宽,足够他任性犯错慢慢去变好变稳重。
生命是一个很长的过程,成长也是,不需要太着急。有他掌舵,小朋友长到小伙子,等成长到年轻有担当的青年,再到成熟有稳重的中年人,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下次不了啊,别的事都好,但不能用身体开玩笑。”身体这点还是很重要,赵京强调了一遍。
赵老大一不计较二不教训,贺珀帆就不好意思了,挠挠脸嘟起嘴,等得了老大的吻后,他亲了又亲才依依不舍让人离开。
亲完贺珀帆就正常了,让老大扶着他回了床上去躺着,就是等到他快要睡着老大要走的时候,他激灵一睁眼,跟老大讲:“千万别告诉爸爸妈妈。”
他要脸!
赵京服了,隔空点了一下他:“给我老实睡觉!”
这就是不行了。
贺珀帆哀嚎闭上眼:“我的脸!我的脸!”
赵京关上门,心底的那点心疼怎么找都找不到半点了,全剩一肚子的哭笑不得。
贺珀帆大四那年,他那个大一就投资了不少钱的小公司从盈亏值八位数成功跌倒了七位数。
年终总结大会上,贺珀帆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跟小伙伴讲:“如果不是我自己是富二代,还有个富三代的老公,你们就得失业知不知道?”
他那几个小伙伴已经知道他跟赵京的关系了,跟贺珀帆合作三年以来,也摸清楚了贺珀帆的性格和底限。
赵鑫回他:“我觉得失业也不错,公司一卖我也是个小富翁,很想尝尝一毕业就失业的滋味。”
赵多多附和:“我觉得三金说的不错,我也想体会一下那种一毕业就退休的感觉。”
肖士进比较厚道,公司军师笑而不语。
“美得你们,”贺珀帆翻白眼,“快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