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阿满,看着阿满自己颠颠的跑去找他娘,才一拳捶在云河的胸口,“大哥,你这就不地道了。”
云河摸了摸被打的地方,“嘿嘿,阿满这臭小子跟你亲,上次我让爹帮我带一晚上,还没到半夜这小子就哭的震天响,简直是个哭j-i,ng。”
“啧啧啧,阿满知道你这么说他,得立马给你哭一场。”李恩白打趣他。
“我可不敢当着他面说。”云河确实怵他儿子哭,那可是往死里哭的架势,“刘公子带着两个客人住你家了?”
“嗯,一个是常乐的小叔,一个是他的朋友。”李恩白说了两人的身份,“常乐的小叔就是之前一直在教导我的先生,而他那位朋友,也很巧,正是之前我们从后山救的那个人。”
云河呼吸都急促了,后面半句都没听见,捉着他的手问,“是探花老爷吗?”
“对,先生当年殿试第三,钦点的探花。”李恩白证明刘春城确实是镇上那位学富五车的进士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