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有。”孟羡舒摇头,“那大半年很平静,没发生什么特殊的事,而且季……而且你父亲是个很低调的人,平时和白天都不太出门招摇,大多数时候都在帮我们家劈柴和在山上割猪草,经常勤快地补屋顶和烧火做饭,我小时候学的很多东西,也都是他手把手交给我的。”
余棠静静听着。
“他应该很喜欢孩子。”孟羡舒抬头,说:“余棠,你父亲是个很温柔和很招人喜欢的人。”
段汀栖偏头看了看身边的人,轻轻搂了搂她,问孟羡舒:“之后呢,在你们家住了大半年后,是他自己提出要走的,还是发生了什么特殊的事情?”
“不是自己要走的——”孟羡舒手撑着太阳x,ue,揉了揉,有些低声地说:“是第二年盛夏的时候,我们村子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起了些风言风语,我父母隐隐听说他来历不明,留在家里会招致危险,所以明里暗里就让他走了。”
“但这些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她深吸了一口气,“大概过了两年,也就是孟渡十八岁的时候,我记着他应该就是因为这件事情,知道了余叔叔当年不是自己要走的,所以跟我爸妈吵了非常激烈的一场架,之后当晚就收拾了东西,从家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