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害,实乃整个江湖的幸事。」
罗云闻言只是澹澹一笑,低头只顾饮茶,只是面色渐渐转冷。
欧阳靖说了这么一通后话锋一转,又道:「谢天雄虽死,但其手中的白金令
却就此下落不明,江湖上都在猜测,这白金令定是到了罗兄弟的手中,所以今日
我在此专程相候,正是为了此事。」
说着欧阳靖眼睛紧紧盯着罗云,问道:「罗兄弟,那枚白金令,是否真如江
湖传言,就在你的手中。」
罗云冷笑一声,端起茶杯一仰而尽,继而起身道:「多谢欧阳教主的这一餐
饭,只是时日不早了,我们也该告辞了。」
又转头看向二女,道:「如玉,落儿,我们回去吧。」
二女早已起身,随着罗云就要往外走,忽觉眼前一花,欧阳靖已然拦在身前
,伸出一臂挡住去路,眼神冰冷看着罗云,问道:「罗兄弟,你当真不愿交出白
金令吗?」
罗云冷冷盯着欧阳靖,面上浮现出一丝冷笑,继而跨出一步,左掌一挥,往
他肋下拍去,欧阳靖一个滑步避开,跟着右臂一阵,折扇递出直点罗云肩膀。
罗云身子一侧,避开折扇,跟着双掌连拍,直取欧阳靖前胸,欧阳靖亦是一
声长啸,双掌迎了上去,啪啪两声,二人各退一步。
罗云将手一伸,先让二女出了包厢,眼神冰冷盯着欧阳靖。
欧阳靖目送二女离开,随后又是叹了口气,道:「罗兄弟,我实在不想与你
为敌,你又何苦处处与我做对。」
罗云闻言气极反笑,道:「欧阳教主,罗某也不愿与你为敌,况且欧阳教主
曾经救了我的性命,无奈教主突然就要动手,罗某不得不出手自卫。」
罗云说得正是当日在北海城中,他中了林若海的暗算之后,在数人围攻之下
被欧阳靖救出一事。
欧阳靖听罗云提起此事,亦道:「既然如此,罗兄弟,你何不把白金令就此
交出,也算是报了我的救命之恩,而且只要你交出白金令,我教中所有宝物秘籍
可任由你挑,你看如何?」
罗云缓缓摇了摇头,道:「欧阳教主对罗某有救命之恩,按理说要罗某做任
何事,罗某都不得拒绝,只是要罗某交出白金令,这件事却是万万做不到。」
欧阳靖一愣,急问为何,罗云却是不再做声,任由欧阳靖如何追问,只是闭
口不言。
若是放在以前,罗云说不定就将白金令交出去了,然而先前他得知长青帮在
自己身边安有密探,惹得他不断怀疑周围的人,疑心一日比一日更重,如今既然
连身边的人都不信任,又岂会相信欧阳靖。
欧阳靖见罗云始终不肯交出白金令,耐心逐渐消失,他看着罗云冷笑道:「
罗兄弟,自从大同一战后,我也久未与你交手,我前段时间练了一门武功,正找
不到对手切磋,今日正好与你再战一场,看看你我二人是否有些许进步。」
罗云估摸着二女已经出了酒楼,当下也不再客气,冷冷道:「既然如此,在
下就来领教一下欧阳教主的神功。」
二人出了包间,各自相对而立,周围食客见二人如此一副剑拔弩张的架势,
知道大事不妙,纷纷涌出酒楼。
那掌柜的也不敢上前,只管躲在柜台后面,满脸惊慌盯着二人。
二人相对而立,谁也没有率先动手,罗云知道欧阳靖新近练了一门武功,心
下更是不敢大意,他将全身功力聚起,眼睛紧紧盯着欧阳靖。
欧阳靖也是不敢大意,他心中暗自计算一番,骇然发现如果算上这枚白金令
,已有三枚五行令曾在其手中逗留过,若是罗云将这三枚五行令上的武功尽数学
了,那他此时的武功当可真是天下无敌了。
二人站在酒楼中,谁也不肯率先出手,这可苦了酒楼的掌柜的,他一边让伙
计去报官,自己则守在酒楼中,紧紧盯着二人,见二人迟迟没有动手,心下微微
松了口气,摸出手帕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
不料手帕尚未掏出来,忽听一声长啸响起,跟着场中一个身影勐然动了起来
,但见他高高跃起,左掌竖在胸前,右手直抓对手的肩膀。
那人正是欧阳靖,他急欲取得白金令,见罗云迟迟没有出手,自己反倒率先
沉不住气了,一出手便是一招‘苍鹰搏兔’,直取罗云左肩。
罗云左肩一沉,避开他这一抓,跟着右掌一翻,直拍他的小腹。
欧阳靖横肘架开这一掌,跟着屈起膝盖,对准罗云前胸狠狠撞了过去。
罗云一个侧身避开这一撞,跟着又是一掌横扫欧阳靖腰间。
欧阳靖闪身避开,这一掌正拍在了一根柱子上,咔嚓一声,齐腰粗的柱子竟
被一掌拍断,重重倒了下来。
二人一场混战,虽然斗得是旗鼓相当,但却苦了这酒楼的老板,他在柜台后
躲着,看着酒楼被二人拆得七零八落,心中是欲哭无泪,只能默默祈祷官差能够
快些到来,却不知官差早已在酒楼外了,却因二人武功实在骇人,却是一个也不
敢接近。
二人再斗片刻,欧阳靖大吼一声,将内力聚起,一拳狠狠打出,拳势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