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漾起有片刻的怔愣,他感受着唇上擦过的触感,像被砂纸打磨,或者是微弱的电流通过,总之,很不对劲。
“你要是敢乱喊我,我就......灭口,反正夜黑风高,四下无人,最适合干这种事......”钟泽嘿嘿一笑,顽劣的孩子样,挡不住的幼稚和恶趣味。
陆漾起的眼眸眨了眨,避开钟泽灵动的视线,望向远处的虚空。夜深了,风也变得清凉,使躁动夏夜有一丝不寻常。
“这种事?”陆漾起推开他的手,神色无波无澜:“什么事?”他问。
钟泽的手在脖子上比划一道,向陆漾起挑眉:“这样。”
“或者那样。”他又指了了栈道外看不见底的黑。
“那你挺能耐的。”陆漾起沉着调子挤兑他。
“能得您一句夸,太荣幸了。”钟泽也贫。
确实有点冷了,再待下去恐怕会着凉。陆漾起兀自站起身,抻了抻关节,然后将还赖在长椅上不想动的钟泽一把薅起来。
“回了。”
“你养生啊?这么早回去睡得着?”钟泽嘲笑他。
“快点跟上来。”
“那你走慢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