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去医院,就简单处理一下吧。”沈肃北在车厢里站起身来,把前半个身体几进了两个座位之间,从前面的座位上掏着什么,一边掏一边和何西说:“你把裤子脱了。”
何西:!
昏天黑日朗朗月光之下不好吧!马队一会儿还要来呢!
“想什么呢?”沈肃北手里拎着一瓶红花油,坐回了后座上,拿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在何西身上照了一下:“你现在这样,什么qín_shòu能下得去手?”
何西本来是来参加宴会的,大冬天里穿的就是一身小西装,虽然好看,但一点也不保暖,折腾了半个晚上冻得何西小脸撒白,绳子把他的腿捆的各种青紫,在手电筒的灯光照耀下显得尤为吓人。
何西的耳垂又热起来了些,他低咳一声,故意装出来一副不太在意的样子,把西装裤子给脱下来了。
他西装裤子里面就穿着一个小内内,这回不是黄色的了,是蓝色的,上面还绣着一个长鼻子小象,何西大概有点不好意思,还把裤子团成团,捂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沈肃北倒是像是个人似得,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的把红花油倒在自己的手心上搓,搓热了之后,把手盖在何西的腿上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