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六月里, 天气虽然渐渐变热, 但北地也只是暖和起来,还远远未到炎热夏季。但安长卿却异常怕热,穿着中衣盖着薄被总要嚷热, 还嫌弃萧止戈身上温度高,不愿被他抱着。实在没办法,萧止戈叫人用丝绸做了几套特意裁短的中衣送来。
袖子和裤腿都比正常中衣短了大半截,露出大半的胳膊和腿,滑溜轻薄的丝绸料子不粘人, 安长卿才终于不每晚喊热了。
这晚洗漱完,安长卿坐在床头还在思考如何进一步完善章程细则。萧止戈后一步出来, 见他衣裳轻薄地等在床上, 心头就窝了一团火,腾地烧了起来。
他大步上前,放下了床外的帐帘,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又熟练地从床头柜子中摸出一罐新的脂膏:“今晚试试这个?胡是非说能助兴,对你的身体也好……”
安长卿下意识想拒绝, 他这几天有点燥得慌, 躺着都嫌热,干其他事情那就更热了。但一对上萧止戈灼人的目光,他心口就颤了一下, 丝丝缕缕的麻意顺着尾椎骨蔓延上来,要说出口的拒绝就晚了一步。
已经配合了不知多少次,萧止戈熟悉他每一个欢喜的地方,手掌按着在他凸出的蝴蝶骨上,亲吻已经落在了他耳后。
安长卿的耳垂有些r_ou_,白白软软,萧止戈一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