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那个是你儿子呀?好福气呀,小伙子长得挺j-i,ng神,听着是在燕京读书啊?”
时妈妈的声音里带着止不住的骄傲:“我儿子在燕京大学上学呢,这次过来看看他……”
时妈妈的声音逐渐淹没在嘈杂的人声之中,时尉和路远之在车外站了好一会儿,一直等到车都开远了,时妈妈也没再转头看他俩。
时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这会儿就开始舍不得了?”路远之轻轻拍了时尉的肩,把他的魂儿给换回来。
时尉转头看向路远之,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说:“有时候吧,我真觉得,我是那种不能离家太远的人。心里没个着落,不得劲儿。”
路远之就笑了:“这么大了还想哭鼻子,真羞!”
时尉哭笑不得:“才没有呢!”不过那份惆怅和从心底漫上来的酸涩,倒是一下被冲淡了不少。
“走吧,我们回去吃烧烤喝啤酒,午饭没吃饱吧?我看你都没吃两口。”时尉揽着路远之的肩半拉半扯地将他拖到外头去,像是生怕他跑了似的。
“你不是不喝酒吗?”路远之无奈。
“是不喝,但我可以瞧着你喝呀。”
路远之便道:“那我也不喝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