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林水程平时联系都是手机短信,两年了,两个人也没想过要加个平台好友。

这就有点尴尬了。

傅落银不知道林水程在不在意他把他冷了两年的事情——对他来说,林水程是个替身小情人,自然不会注意这些小事。

但是林水程不一样,林水程这么喜欢他,说不定一早就难过过了,他不对他索要什么,更几乎没什么要求,连他帮他调用了七处计算机,他都还没反应过来。

傅落银想到这里,心情有些复杂,也莫名其妙地涌上了一些烦躁。

某种程度上他是一个情感淡漠的人,之前为他要死要活的人不是没有过,但偏偏林水程——什么都不说,但是默默地什么都做好了,让他觉得心软。

他看着林水程乖乖盯着手机登录页面的样子,伸手抢过他的手机,嘴上说着:“我给你调一下设置吧。”

斗地主哪需要调整设置?

他打开林水程的社交账号平台,拿自己手机扫了二维码,点击通过好友请求,然后再给林水程通过了。

傅落银假装无事发生:“来吧,斗地主你总会吧,应该不用教?”

林水程低声说:“我爷爷教过我,他还教过我打花牌和麻将。”

两个人组队随机分配野人玩了几把,林水程没认真玩,一分钟能走两三把。

首长从角落里的猫窝里醒来了,看见两个人还在床上玩,于是跳了上来,围着他们走来走去,在柔软的床单上踩奶。

傅落银光明正大地看林水程的牌面,作弊赢了他好几把,林水程懒得理他。玩到后面两人都有些困了,傅落银就摸了摸他的头:“睡吧。”

林水程认认真真地去看他们两个人的分数对比,因为他输得比较多,所以要给傅落银发红包。他在那里按比例算——傅落银刚刚告诉他,他们的规则是一万分算一块,林水程算过之后,又认认真真地给傅落银转了六块八毛钱。

傅落银看他乖乖的特别可爱,在一边笑着把人揉进怀里,裹上被子,关灯睡觉。

他们之前不怎么用这样的睡姿,头两年傅落银和林水程一人一半床,互不干扰。最近傅落银发现林水程喜欢钻暖被窝,喜欢窝在人怀里睡觉,于是也纵容了他这个习惯。

傅落银眯眼睡了一会儿,没睡着。

这个时候熬夜的坏处就上来了——胃里空空的泛着酸,隐隐又有一点灼烧般的疼痛起来了。

林水程还在他怀里,傅落银琢磨着得用个什么姿势金蝉脱壳,好在不惊动林水程的前提下去厨房冰箱弄点东西吃。

结果他一睁眼,就发现林水程也睁开了眼,乌溜溜的眼睛看上来,小心翼翼地瞅他,似乎在斟酌密谋着什么事。

“还没睡啊。”傅落银问。

林水程也刚醒,仰头正想打量他,冷不丁对上他眼睛睁开,没想到他也没睡着,愣了一下。

“我饿了。”

“我想吃点东西。”

两个人几乎同时说出这句话。

林水程还是瞅着他。

傅落银也怔了怔后,笑了起来,顺手就拎着林水程一起下床:“你还挺会想,跟我想一块儿了,我们叫外卖?”

林水程不想吃外卖,他说:“我炖j-i汤。”

林水程做宵夜,傅落银就坐在餐桌边等饭吃。

屋里有暖气,林水程只穿了一件体恤。首长跟在他脚边,几步路都要跟着他走。

这道汤快,也简单。冷冻j-i腿切开去骨,在锅里带皮煎出j-i油来,随后撒一把椴木香菇中火炒,直到满屋子都是香气。炒完后和j-i腿骨汤一起大火炖,放点姜片和盐,十五分钟就能出锅。这样焖出来的j-i汤会异常香浓另一边白米饭也热腾腾的焖好了。

这场景很美,让人心情愉快,傅落银看着厨房暖黄的灯光,看着林水程瘦削的背影和他身上留下的旖旎痕迹,觉得很放松,连时间都像是慢了很多。隐隐约约的,他想起那个被黑暗与黄昏包裹的晚上,林水程在黑暗里过来抢他的烟,叼在唇边找他借火。

说不出的好看和闲适安逸。

傅落银觉得他单单是看着林水程做什么事,都不会觉得无聊——这个人哪哪儿都按着他喜好长的,连小动作,撒娇或生气时微微上扬的眼尾都特别对他的胃口。他甚至会在半夜同一个时间点,和他一起想吃同一道菜。

这个人可真会讨人喜欢,也不知道在哪儿学的。

林水程汤和饭分开,傅落银喜欢汤泡饭,两个人风卷残云地把一大锅j-i汤都吃喝干净了。

首长在旁边口水滴答,林水程就挑了一些剩下的j-i腿r_ou_,用温水泡淡后喂给它。

两个人都吃饱喝足,傅落银和林水程又洗漱了一遍,这才真正睡去。

两个人睡下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了,第二天又是不约而同睡到了正午。

傅落银起得比林水程稍微早一点,叫了外卖来家里,等林水程起来吃。

林水程起床穿衣时,傅落银收到了一项通知,是关于上级派发的学术调查的通知,他看了一眼之后,对屋里说:“我先出门了,明天再回来。这边有点事。”

林水程刚穿好衣服走出来,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

傅落银顿了顿,随后说:“这些天你们院里有什么动向可以跟我说一说,你自己注意收敛锋芒,受委屈了跟我说。七处帮你兜着底,如果还有人不长眼撞上来,不要让自己吃亏。”

林水程又“嗯”了一声。

傅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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