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儿?被碰到没有?」
萧富正在回味儿刚才顶着张雪艳那事儿,被母亲这么一嚷嚷,吓了一跳,身
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儿,这才茫然的把目光看向赵丽琴,没吱声儿,只是茫然
的摇了摇头,他现在的这个状态,正好符合被惊吓过后的样子,任谁都想不到刚
才他和张雪艳趴在土堆上的那点儿龌龊。
这时,张雪艳的儿子石宝也奔了过来,还没走到跟前就大声嚷嚷着说:「妈
你不要命了,敢站在那儿捡煤,亏是富哥儿反应快,要不是今儿个你就交代在这
儿了。」
张雪艳被惊吓之后,又被萧富顶的不上不下,这会儿正心烦着,听到儿子瞎
嚷嚷,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骂道:「瞎嚎什么,你娘我不正在这儿坐着么,等
我哪天躺那儿了,你再嚎也不晚。」
「呸!呸!呸!」
赵丽琴连呸了好几下,转言安慰张雪艳:「艳儿,大过年的,咋说的这么不
吉利,没事儿就好,大家没事儿就好。」
赵丽琴已经将萧富看了个遍,发现儿子不慎除了有点儿脏并没有大碍,这才
把心放进了肚子里,她转身将张雪艳拉了起来,说:「今儿个就是这了,出了这
档子事儿咱就别再捡了,编织袋里的煤咱两间匀匀,差不多够烧过正月,收拾收
拾回去吧。」
最新找回4f4f4f,c0m
最新找回4f4f4f.om
ap;#x65b0;ap;#x56de;ap;#xff26;ap;#xff26;ap;#xff26;ap;#xff23;ap;#xff2d;
石宝被老娘呛的不敢再吱声儿,见萧富还在地上坐着,他也走过去蹲在萧富
身边,看着俩母亲在整理编制袋,也没过去帮忙的意思,往自己口袋里摸了摸,
那半包烟还在,想着等大人走了之后,就给富哥儿发一根压压惊。
萧富偏头瞅了一眼石宝,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心里还没有猥亵这个词,但
刚才自己对赵丽琴做出的那种行为,让他觉得有些对不住自己这个发小。
「哎!富哥儿,你瞅瞅我们这整天都过的是什么日子,啥时候能有个头啊!」
石宝唉声叹气的抱怨着。
萧富甩甩头,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了出去,目光移向自己的母亲那边
,发现她们虽说是要回去了,但为了不白跑这一趟,还是在做着最后的努力,挑
着地上几块最大的煤块儿往编织袋里拾,萧富心中生出阵阵悲凉,他扭头对石宝
说:「你那有烟没有,给我来一根。」
石宝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萧富,又偷偷向母亲那边看了一眼,试探小声问:
「你妈就在那边呢,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抽?」
经过提醒,萧富这才想起来现在还不是抽烟的时候,这才摆摆手说:「算了
,不要了!」
正准备起身的时候,赵丽琴吃力的提着编织袋放在萧富跟前,那边张雪艳也
同样双手提着一个走了过来,她没赵丽琴劲大,提着编织袋走路时很不稳当,好
在就几步路,她还是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
萧富有心上去帮忙,可是这边他妈妈赵丽琴开了腔:「富儿,你等会儿把这
袋扛回去,我跟你娘娘提一袋回去。」
萧富答应了一声,这时张雪艳也走了过来,对着石宝说了同样的话,女人劲
儿小,扛一大袋子煤块儿回去的确很吃力,更何况回去还有别的事儿要忙,萧富
这样的半大小子对于他们这种家庭来说,已经算是劳动力了。
萧富瞅着自己母亲和张雪艳一起提着一袋煤从身边经过,目光不由自主的又
落在了张雪艳的肥臀上,以前没注意过不觉得怎么样,经过刚才那事,他发现张
雪艳屁股左右扭动的格外有吸引力,裤裆里面的家伙不自觉间又抬起了头。
这时萧富眼前出现了一根烟,把看向张雪艳臀部的目光给遮住了,石宝笑嘻
嘻的说:「烟不绝人,就剩这两根了,等晚上人少的时候,咱再去零担货场逛逛
,看看还有啥新货色!」
萧富接过烟,把目光从张雪艳身上收了回来,他又看向石宝所说的零担货场
的方向,摇摇头,说:「算了,宝儿,咱也老大不小了,不能再干这种偷鸡摸狗
的事儿了,得想点儿别的法子弄钱,别再让大人为咱操心了!」
这话说出来以后,别管石宝啥反应,萧富觉得自己像是突然长大了似得,不
过他嘴上说想别的法儿弄钱,可心里却没有一丁点儿头绪。
正月十五的傍晚炮摊儿还没撤,不过到了这个时候,炮摊儿年下里的生意也
到了尾声,剩下没卖完的货,讲讲价便宜些也就处理了。
萧富和石宝过放炮瘾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不过就算是再便宜,他们也没钱去
买,不过他们有办法,说是不再去零担货场了,可他们还是经不住放炮的诱惑,
在经过激烈的思想之后,萧富还是决定去零担货场最后一次,他们没多顺,只顺
了两包红塔山,还有两个易拉罐的健力宝,边喝饮料边放炮,对于哥儿俩来说就
是人间享受。
一包红塔山换了一大堆的碎炮,都是从整挂上掉下来的,炮摊儿老板卖不掉
,扔了也就扔了,能换包红塔山抽抽,也是十分的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