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今天有没有偷溜出去?”
陶熙然一边把披在警服外面的大衣交给候在门边的侍女,一边随口问道。
“少爷今日都在家里,”侍女一脸纠结,偏又不敢不回答,只得吞吞吐吐地道,“只是……”
“只是什幺?”陶熙然皱眉,他出生良好,又生性冷淡,行事就难免直来直去了些,最讨厌身边的人说话吞吐、做事拖沓了,家里的仆人都懂他性情,言行向来利落,但那是在处理陶煊飏以外的事情的时候。
“其实这些天少爷都很听老爷您的话呢,上午时间都在书房认真看书,只在中途让送了一盘点心……”侍女还是想先为少爷说些好话铺垫一下,虽然不能让老爷不生气,但好歹可以让老爷不那幺生气、吧?
可惜陶熙然一点都不买账,直接喝断道,“说重点。”
“就是,就是下午的时候,少爷觉得有些无聊,就找、找了个人来府里……”侍女瞄到另一个侍女悄悄地从后门出去了,又吞吞吐吐地拖了一小会,最终还是说出了实情。
“谁?秦少帅?”陶熙然生得一双时风眼,明明应当是秀美温柔的,但生在他脸上却是显得有几分锋芒毕露的意味,被那视线一扫,侍女完全说不出假话来。
陶熙然做警察局局长也快十年了,见侍女那副不可说的样子,再联想到自己儿子是因为什幺被禁的足,瞬间就想通了其中的关窍,瞬间就怒不可遏,大步朝后院走去,一边怒骂道,“这个孽子!”
说来也不怪陶熙然生气,他虽生在豪富之家,但并未染上一般富家子的恶习,行事正派得堪称无趣,他不娶妻、不纳妾、不寻欢的行为收获了栖凤城无数女子的芳心,多少闺女都盼着给他做续弦,陶熙然却完全不为所动。
偏生被他寄予厚望的独子陶煊飏,自小被祖父祖母宠出了无法无天的性子,陶熙然没有染上的恶习全被陶煊飏变本加厉地学到了,不仅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平日里还最喜欢流连欢场,前几日还因为争夜总会的头牌和另一名公子打得不可开交,一时沦为全城笑柄。
好不容易安抚好造谣说陶煊飏仗势欺人的那家子,陶熙然把陶煊飏禁了足,没想到陶煊飏居然毫不知反省,才安分了五天时间,今天居然还把妓子叫进了府里!
“陶煊飏!你给我滚出来!”陶熙然走到陶煊飏屋前,嘴里呵斥道,然后抬腿一脚踢开了紧闭的门。
屋里的陶煊飏得到侍女通风报信,虽然被父亲的积威吓得有软掉的趋势,不过为了不被身下的女人低瞧,并传出去坏了自己的雄风威名,还是坚持着快速在女人体内chōu_chā了几十下,直到把女人送上灭顶的高潮,然后也不等自己射出来,就急急地跳下床想去穿裤子。
不过到底还是晚了一会,他刚把裤子从地上捡起来,还未来得及穿上,反锁的房门已经被陶熙然一脚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