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放在平时,借陶煊飏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说,但他今天喝了不少酒,又被爹爹偷自己内裤的真相刺激到了,一时头脑充血就说了这番话,说完却又有些后悔,生怕爹爹气极又拿鞭子抽他。
陶煊飏正要装醉昏倒,却见爹爹一副面红耳赤的样子,看起来比自己还要慌乱。
陶煊飏眼珠子转了转,他在外素来浑不吝,什幺都不怕,但面对自家爹爹时总是先气弱三分,把“敌强我弱,敌弱我强”的战斗精神领会到了极致。
不过爹爹示弱的样子十分难得,陶煊飏怎幺舍得放过这样的机会。
陶煊飏大着胆子试探地握住陶熙然的手腕,见爹爹张了张嘴,似乎是想骂他,但又忍住了不骂。
陶煊飏暗自松了口气,拉着爹爹的手去握自己的ròu_bàng,“爹爹,帮我看看小弟弟有没有伤着吧?”
陶熙然整个人都是僵硬的,手在陶煊飏的控制下圈住了那根粗长的性器,然后在陶煊飏右手的带动下,上下撸动起来。
半软的ròu_bàng在陶熙然被动的撸动下逐渐变硬,恢复了之前悍然的雄风,完全没有被伤到的样子。
陶熙然没有叫停,半垂着眼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陶煊飏自然不可能主动停下,他一边握着自家爹爹的手为自己shǒu_yín,一边试探地抚上了陶煊飏的腰。
陶熙然仍旧一动不动的样子,只是涨红的脸和略微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手里的ròu_bàng是如此的炙热,不禁让他想起了被这根粗长的yīn_jīng肏弄得快感连连的梦境。
陶煊飏搂住爹爹的腰,将爹爹拉近,微微低如果└】..头想要去亲爹爹那双引诱自己多时的薄唇。
陶熙然察觉到陶煊飏的意图,偏头躲了躲,轻声喝止道,“陶煊飏,你……”
轻软的嗓音与爹爹真正训斥的样子大相庭径,陶煊飏并不放在心上,胯下的巨物反倒因为爹爹的声音变得愈加激动了,他追逐着爹爹的嘴,哑声说道,“爹爹是不是早就想我这样对你了?我的内裤好用吗?”
陶煊飏已然把自己方才的想象当了真,认为爹爹拿了自己的内裤这样那样了一番,看着爹爹被拆穿时微微瞪大的眼睛,只觉得真是可爱极了。
“我没……”陶熙然张嘴想要反驳,却被陶煊飏堵住了口舌,厚实的舌头钻进他的嘴里,呼吸交错间是比梦境里面还要让人颤抖的酥麻。
嘴唇被吸,齿根被舔,上腭被舔,舌头被缠、被吸、被咬,口腔的空气都被陶煊飏夺取了,陶熙然早已忘了用鼻子呼吸,只觉得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唇舌间,无意识地开始回应陶煊飏的索取。
陶煊飏感受到爹爹的回应,动作变得越加粗暴,酒意混合着情欲,让他近乎发狠地啃咬着爹爹的嘴唇。
沿着尾椎骨上跳下窜的电流让陶熙然腰软、腿软,如果不是陶煊飏的手牢牢地圈着他的腰,只怕他会软得滑落到地上。
陶煊飏被鼻孔里的棉花弄得有些气短,暂时放弃了对爹爹口腔的攻陷,只一下一下地啄吻着爹爹的脸。
还是觉得塞在鼻孔的棉花太影响自己的发挥,陶煊飏扯出棉花,见没有再留鼻血,便随手把棉花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