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的那几句话,让戴煦和方圆一下子都有些接不上来了,心里有一种莫名的难过,毫无疑问的,最近了解到的所有信息都证明了柯小文的个x是柔和,甚至可以用懦弱来形容的,如果从积极的方面去评价,可以像柯小文班级的任课老师王老师说的那样,这个男孩子的x格很稳,不多言不多语,从来不与人争执;如果从消极的方面去评价,那么柯小文的这种不争,本身就是懦弱怕事的表现,他似乎认为自己谁也得罪不起,哪怕对方再怎么蛮不讲理,损害到了他的利益,那么他也始终认为,对他自己最有利的处理办法,就是保持沉默,听之任之。
虽说一样米养百样人,但是每个人的个x,除了柯小文对她讲述的那些事情。和最后的那番话,是对她的一种控诉,这种认知方圆和戴煦也表示同意,不过作为旁观者,抛开了洪清主观上对她自己立场的维护之外,在他们听起来,柯小文的这番表述。是控诉。同时也是一种辛酸的剖白,他或许骨子里并不甘心就那样被人忽视着,好像是田边的野草一样。更不愿意被人欺负,只是他别无选择,他所有的依靠,都变得靠不住。所以他只好在屋檐下选择低头。
所以听到这里,方圆忍不住又想起之前戴煦提到的。柯小文在被人注s的时候,全然没有一点反抗的事情,虽然从表面上看来,柯小文这种无依无靠的处境。的确是让人容易感到绝望的,如果片面的去看待,说他会因此而主动选择放弃生命。似乎也未必说不过去,毕竟生死在很多时候都是一念之间的事情。假如他真的认为自己的生活毫无希望,以他的生活经历来看,就算选择轻生,也不是太令人感到意外的事情。只是,柯小文对学习的努力,那种迫切希望能够提高成绩的心情,这都说明了他对于考上大学离开家这件事,已经是将其视为了一种逃脱升了。哦,不对,在找柯有利之前,我还先问过小文,我问他鞋子还在不在,他刚开始骗我,说在,后来被我戳穿了,才承认了,说拿回家,就被他后妈的那个儿子给看中了,也就巧了,他们俩的鞋号还差不多,所以直接就被那个孩子给抢走了。我挺生气的,毕竟这不是小打小闹的玩意儿,两千多块钱的东西,我买来讨好一下自己儿子是可以的,但是别人家的儿子,我哪有那个义务,所以我说想办法要回来,小文不许我过问,说我乱c手,只会给他找麻烦。我一听,也没办法,就只好找柯有利了,我把柯有利约出来,跟他说了这件事,让他留意一下,柯有利一开始也不太相信,说回家观察观察,看看到底怎么回事,结果观察完之后,没个一两天,就打电话约我,出来跟我说,确实是有那么回事儿,把他也气得够呛。”
“那柯有利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
“他跟我说,他把让他现在那位的儿子把鞋给拿回来,还给小文,以后不许穿了,结果晚上那个小子回家的时候,脚上没穿那双鞋,穿了一双别的鞋,问小文的新鞋哪儿去了,他跟柯有利说,在学校里遇到几个小流氓,把他鞋给抢走了。柯有利也不信这种事,但是那孩子就说鞋没了,柯有利也没办法,所以他约我出来,给了我三千块钱,说算是替他现在那位赔给我的,让我回头再给小文买点别的什么,我看他也气得够呛,就没好意思再说什么。”
“柯有利对他的那个继子怎么样?好么?”戴煦又问。
洪清皱了皱眉头,摇摇头说:“这事儿我不太清楚,不敢乱说,柯有利跟我见面闲聊的时候,几乎不怎么提他再婚之后的生活,有一次喝了点酒,有点管不住嘴了,才稍微说了几句,听那个意思,估计是过的也不是特别顺心,这种话肯定不好跟前妻说的,我也理解他的难处,所以也没问过。他怎么跟那个孩子相处我不知道,我倒是知道他确实不是很喜欢那个孩子,这是他自己跟我提起来的,说那孩子不学无术,又馋又懒,干什么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