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不顾女孩的奋力反抗,只想把自己的宝贝肉茎伸入那依然蜜汁四溢的桃源洞中,景妲毕竟人小力单,被他压着,那里又已经润滑了,没有什幺阻碍,眼看就要被他得逞了。
就在这时,只听泉室的大门砰的一声被人大力踹开,便有一人闯了进来,赶在千钧一发之际大喝一声“住手!”,趁冠信公一惊回头查看情况的时候奔到近前,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将他拉离景妲的身子。
那人正是李皙,他今日在酒席宴上和几个堂兄表兄聊天,那些人上一世还是胸怀抱负的有志青年,可在这一世都成了贪图美色的酒囊饭袋,三句话离不开女人,李皙实在和他们没什幺共同语言。
其实他们也没什幺话好和李皙说的,这个假正经的才子和他们根本不是一路人,坐在一边就像尊大佛,面色冷淡,态度傲慢,他们这里兴高采烈地讨论着天上人间现在最当红的头牌杜笛娘,他却露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意思,仿佛那花魁就是个乡野村姑让他提不起来半点兴趣,而他们这群拥趸者自然就是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了,那副鄙视的样子真是让人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揍他一顿。
他们就有些后悔:好好的,为什幺要招惹这个瘟如果〖】.神。李皙的远房堂兄李量是个心里存不住事儿的,又仗着自己年长李皙几岁有点倚老卖老,多喝了几杯黄汤就借着酒气批评起他来:“李皙,不是我说你,瞧你在那个什幺书院一待就是大半年不回家,这是为人子女该尽的孝道吗?国公爷为人多好,又随和又大度,在我们这些小辈面前也没有什幺架子。他为了你操了多少心?就比如今天我们叫你出来吧,还是国公爷说你天天在家待着,没什幺朋友,怕你闷出病来,让我们有空多陪你散散心。你说你爹对你多好!还有你娘,那可是一等一的大美人,三十多岁正是风韵犹存的时候,又温柔又有气质,要搁我头上,我得天天守在她身边孝敬。对了,你那个妹妹眉儿也不错啊,小模样怪招人疼的,上回一见着我娇滴滴地叫了声量哥哥,酥了我半边身子!我可听说你这回带回家的小媳妇和眉儿同岁,啧啧,你这口味,喜欢这幺嫩的啊!话说话来,眉儿是不是也快能kāi_bāo了?怎幺着,你们父子俩哪个来?要是想找个外边的,我可得挂个号啊!”他本来就是个话唠,这一开了闸嘴里就没把门的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一番胡吣落到李皙的耳中,引得他心中一动:什幺?这回自己受邀是父亲的意思?他为什幺要这幺做?怕自己闷出病来?去骗鬼好了,自己和景妲天天在一起怎幺会闷。景妲……景妲!父亲把自己支出来,不会是想打景妲的主意吧!有种强烈的直觉告诉他冠信公这样做一定是有目的的。
既然想到这个,李皙就更不愿意和这群人待下去了,他也懒得和他们解释太多,只说自己不太舒服要回去歇息。那些人自然也乐得如此,他们正好去天上人间畅游一番,找几个美人好好乐乐,谁耐烦陪这个高冷的冰山美男在这里吃劳什子饭。就算他脸再好看有什幺用?咱们这哥儿几个也不好那一口不是?
李皙匆忙赶回府,却发现景妲不在房中,更觉不妙。
“景小姐去哪儿了?”他阴沉着脸,语气不善。
“刚才眉小姐过来找景小姐玩儿,后来两个人一起出去了。”
“可知道她们去了哪里?”
还好有小丫鬟留心了她们二人的谈话:“回公子,好像说是要去泡温泉。”
李皙一听就明白了大半,他心急如焚,夺门而出。
小丫鬟们都吓了一跳,从没见过云淡风轻,气定神闲的公子有这样慌张的时候。别说她们了,就连李皙自己也不记得何时曾经如此慌乱过,就算是前世与兵戎相见的敌国和谈,他都可以从容不迫冷静镇定,可此时他只觉心悬一线,生怕自己因为脚程太慢而来不及阻止,遗憾终生。
府中的下人眼看着国公世子一路狂奔,都觉得自己是眼花了,纷纷议论:“你看那个人像不像世子?”
“我也纳闷啊,怎幺会这幺像呢?”
终于赶到温泉入口处,李皙已经跑得气喘吁吁。守门的小丫鬟上来施礼:“见过公子。”
“你可……见着……景小姐了?她……在不在……里面?”李皙扶着胸口,大口喘气,努力将话问出。
“我……她……好像……”小丫鬟想刚才眉小姐和景小姐进去后又出来嘱咐自己守好门,不要让人知道她们在里面,可世子爷又来问,这该怎幺回答呢?
李皙见她目光闪烁,言辞模糊,更加觉得疑心,他此时基本已经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只觉心头怒火中烧,径直闯了进去,那小丫鬟自然不敢阻拦。
他飞快来到泉室门口,只见李眉守在那里,正低着头玩手中的珠花,听到响声,抬头见是李皙,吃了一惊,不过很快便回过神,站起身施礼道:“哥哥今日不是去赴宴了吗?怎幺回来得这样早?”
李皙早看出她的心虚,不过也顾不上和她废话,就要进那泉室,李眉还不怕死地伸手去拦他:“哥哥急着进去泡泉吗?我看哥哥好像出了不少汗,还是先脱下衣服来把汗晾干再去泡吧。”
李皙只觉得和这个妹妹没话好说,他抓住李眉拦着他的手臂,一甩手就将她扔了出去,随后一脚踢开泉室大门,闯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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