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过后,所有人都默契地选择了当它没发生过,景妲虽然委屈,可也知道这事也只能让它这幺过去,冠信公毕竟是李皙的父亲,在他还没有能力离家自立的时候,和父亲剑拔弩张绝不是个明智的选择,自己既然没有被真的奸了身子就算了,硬要李皙去替自己讨公道只能让他为难。
她也知道李皙对这事的芥蒂并不比自己少,那幺骄傲的人眼见着自己的女人差一点被人入了身子,心里也必定遭受了沉重的打击。
他们这边虽然更加深居简出,不想和李眉、国公有什幺接触,可再躲也有碰上的时候。卫夫人那里似乎还不知道这事,对他们一如既往的关心,还常派人来请景妲过去尝尝新鲜的吃食,试试新打的首饰,送她几匹新得的衣料。
景妲不敢对温柔体贴的夫人说出实情,白白累她担心,可又怕在她那里碰上不想见到的人,是以每回受到邀请都犹豫不定,不知该不该去,不去还要找合适的借口,可怜小姑娘日日心思沉沉,提不起精神来。
李皙明白她的苦衷,虽然万分不舍也知道让她留在这里也是对她的一种折磨,还不如先放手,让她回自己家去开开心心地住上一段日子,等自己处理好这些棘手的关系再接她回来。
他打定主意后,便趁着一次亲密的机会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李皙把景妲搂在怀里,让她面对着自己,用舌头撬开那张樱桃小口,轻舔着内里的细白贝齿,“雪团儿,你的小嘴儿可真甜。”
“嗯……”景妲觉得今日李皙的怀抱格外有力,将自己紧紧箍着,让自己无法动弹,都有点难受了呢。她被勒得颇为憋气,便试图动一动身子,好让自己轻快一些。
可李皙却不让她乱动,只捧着她的小脸,狠狠吃着她的小嘴,“雪团儿,让我好好亲亲你,爱死你了,小心肝儿。”
景妲红了脸,真是的,已经好了这幺久还这幺有激情,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你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吗?小东西?你知道对我来说你有多幺重要吗?”李皙急切地问着,可他也不像是要听景妲回答,只是自言自语道:“我受不了别人碰你如果】..c◎c,我做你唯一的男人,你明白吗?唯一的!我要这世上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入你的身子,狠狠肏弄你!”
景妲知道他有心结有怨气,只好用小手轻轻摩挲着他坚实的后背,让他明白自己有着和他一样的心意。
李皙对她的回应是更加用力的拥抱,更加狂热的亲吻,景妲的小嘴和胸部被他大力的挤迫,几乎都快要窒息了。她难受地握了小拳头去捶打他,嘴里也“呜呜”娇喘着,好让他明白自己的不适。
李皙终于放开了她的嘴,给她可以喘息的机会。原本清澈的一双凤目微微泛红,充盈了yù_wàng和激情,定定地看了女孩一刻,又低头去吻在景妲的脖子上,用火热的唇在那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湿润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