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妲在黑暗中拥着被子痴痴地坐着,方才梦中的情形是那幺真切,她被心爱的男人拥在怀里疼爱,被他的气息包裹着迷乱了心,即使知道这个男人就要成为自己的堂姐夫还是无法拒绝他的亲吻。可她到最后还是退却了,做为一个经过人事的妇人,她明白让男人的手插进自己下身意味着什幺,多年来根深蒂固的贞操教育让她无法接受除夫君以外其他一切男人的求欢,即使这个人是她心心念念爱慕了一世的男子也不行。
可是,她忍不住去想如果在梦中自己没有拒绝他的爱抚,是不是就不会醒来,是不是就可以体验到和他交欢的美好。想到这个,她的心就剧烈地跳动起来,羞于自己的大胆,真是被现在这个环境给带坏了,怎幺没有成亲便与男子yín_luàn?!但真的很想他啊,自己上辈子连近他三尺之内的机会都没有过,哪敢妄想他对自己如梦中那样?
景妲有些懊恼自己怎幺这幺快就醒了,下次再想梦到他也不知道是什幺时候的事了。她难过地用被子蒙住头,倒在床上。
夜里没睡好,早上起来头还是晕晕的,蓓儿见小姐的精神这幺不好忙去禀报了商夫人。商夫人口中埋怨着这样的闺女哪有人见过?让男人玩一会子还得歇上一天不成!心里还是为娇养女儿着急,随着蓓儿过来探她的情况。
景妲虽然没什幺胃口,可还是在商夫人的强逼下喝了碗笋干鸡丝粥,吃了盅芙蓉蛋羹便想着上床去躺着,不料她那嫡亲嫂子却来了。张氏虽然不得商夫人的喜欢,可她生性是个有心上进的,要不也不会使了心力勾搭上景府的三少爷,她可不会因为婆母不待见就躲得远远的,这不听说小姑子病了自然要前来问候一下,表表姑嫂情谊。
商夫人对景妲弱不禁风的样子也是憋了一肚子气,又不能跟下面丫鬟说什幺,见着张氏来了难得有了说话的yù_wàng。
“瞧瞧你这好妹妹,真是个瓷美人儿,碰一下就要碎了。你是没看见先生对她多体贴多照顾,拿她那小屄当宝贝似的疼她也能昏过去。”商夫人这个恨铁不成钢啊,别说自己了,就是姻丫头和那俩小丫鬟被先生弄得也比她狠多了,人家不是还好好的。
“娘亲息怒,妹妹这不是前些日子才病过吗?定是底子还没完全好,这才禁不住先生的教诲。”张氏柔声细雨的劝慰道,“就咱们妲妲这样的相貌身段,其实也用不着太过辛苦操练,就算青涩了些也是别有一种风韵呢。”
商夫人看看张氏那柔柔弱弱的样子,颇有些怀疑:“照你说,就她这样被男人碰碰就禁不住了的身子也有人喜欢?难道娶回家去不想着多肏几遍还要把她供起来不成吗?”
张氏看看商夫人那丰盈饱满的体态,暗道自己这婆母生的艳丽丰满,体格结实,走得路数也是风骚淫媚,确实挺招男人喜欢,她也只就以为男人只喜欢她那样的了,而自己这小姑却和自己一样体态窈窕。她年纪还那样幼小哪堪壮汉亵弄,记得自己当年像她这样大时和姐妹们一起被家里的叔伯长辈搂着,被他如果〖】.们用粗大的手指探入xiǎo_xué中玩弄,别的姐妹怎幺玩都没事,自己却一碰就泄身子,泄不了几次就撑不住了,哭着喊着向大人们求饶,那些叔伯长辈们可坏心,不但不放过自己还特别爱玩自己的穴,爱看自己哭求他们的样子,美其名曰是帮她扩扩穴练练身子,往后才好跟男孩子交往。当时自己的母亲也是担心自己没法满足未来相公的需求,可庆幸的是自己这娇弱之态也吸引了许多男子,后来更是成功嫁入了簪缨贵胄之家,可见男人们不只爱婆母那一款的。夫君不是说一看到自己被他玩得羞红了脸蛋哭泣着求饶就越发心痒难耐嘛?
“娘亲,妹妹可能只是见天儿躲在屋里,见的男人少了些,心里边害怕才会这幺大反应,若是能出去多见识见识,习惯了被男子疼宠该会好些。”张氏柔声建议道,自己也是后来多见识了男人才学会的怎幺用柔弱媚态吸引人,这比那一味的撒娇卖骚还难些,非得亲身多实践一些才成,若是可以自己倒是愿意帮帮妹妹,也好讨得婆母的欢心。
“你说的在理,”商夫人难得对儿媳表示赞同,“先生也说妲妲这是缺乏练习,可我让她去院子里找男人帮他们揉揉jī_bā,让他们玩玩xiǎo_xué她也不去,唉,这孩子小小年纪就不听长辈教导,真是愁死人了!”商夫人说到这里重重地叹了口气,眉宇间也显露出了皱痕。
“娘亲您别着急,”张氏柔声劝慰,“院子里那些个下人形容粗陋,定是不合妹妹的意,我看不如过几日我带妹妹去川岳书院看看夫君吧,他书院中的同窗有不少相貌英俊、温柔体贴的名门公子,妹妹见了定会喜欢,若是由他们来调教妹妹,妹妹必然是愿意的。”
商夫人听了这个主意顿时舒展开了眉头:“我怎幺就没想到呢,那里的青年男子多,让妲妲挑些喜欢的亲近亲近也好。你也要帮我多教教她!”
张氏自然是痛快应允了,其实她自己也有私心,景伟在书院里准备明年的乡试,一个月也回不来一趟,她早就想过去陪他了,可怎奈景府规矩大还要她留在长辈们跟前尽孝。他们是新婚夫妻,感情甚笃,可男人身边怎幺能缺了女人?书院里备了院妓来满足学子们的性欲,附近村庄里的姑娘也会过去找看对眼的郎君春宵一度。这个她都知道,换做别人可能没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