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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景物没变,但是违反物理原则,一种很浅显的常识。
亦即两物间,一方静止不动,另一方只要前进,双方自然越来越接近。
事实却不尽然,他们与桌子的距离,并未随着前进的脚步,呈现缩短的迹象。始终维持二十来丈的距离,而且空气中有种不寻常的紧绷感,两人查觉不妙,双双停步。
「李兄!」陈兄扯下同伴,略为紧张说:「接近不得,你瞧出原因没?」
「八成是奇门阵法作祟。咱们得更加冷静,切莫自乱阵脚。」李兄提出见解。
「嗯。」陈兄道:「你学富五车,对奇门术法应涉猎颇深,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李兄听了,笑得很尴尬,讷讷说:「陈兄!你也晓得,小弟常年在男人堆中讨生活,敢夸下豪语,天下无人比我更了解男人那话儿。可说到奇门术法,我只听闻耶?」
闻言,陈兄的脸色变得更难看,惴惴不安说:「你我皆不懂术法,现在怎幺办?」
他说完话,李兄还来不及回答。两人同时查觉,好像有人在耳后吹气、屁股猛地被刺下。惊动两人紧绷的神经末梢,吓得惊叫跳起来转身查看。却不见任何人影、更不见门户,景物发生巨大的突变。两人惊然发现,互相失去彼此的音容,各自孤立在辽阔的夜空下,摸索寻找。当陈兄意外撞上那名壮汉时,李兄正在另一边,苦苦呼唤。
他握着双拳戒备,躬身摆出迎敌的架势,一面左右巡视、一面慢慢后退。
突然,下体一紧,两粒卵蛋传出巨痛。
「啊呜~」李兄痛到弯腰,忙着护蛋,手掌却碰到一粒拳头,掐着他的yīn_náng不放。
天外飞来横祸,他痛不欲生,就不知是谁那幺下流!
原来,那三少急沖沖欲看珠宝盒,无料空间遽变。他惊骇万分,暗呼:「我的妈呀!现在是怎样?别怕、别怕!我不能慌张,我还那幺年轻,岂能葬身于此……」
三少惊魂未定,发现身旁有根高耸的柱子,他立刻靠过去,蹲下来隐蔽身形,一面警戒、一面寻思:「水榭不会无缘无故消失,这八成是传说中的茅山法术。听闻闇黑yín_mó擅长妖法,採花时最爱故布疑阵,置被害人身陷幻境,诱使其性慾大发,尽情淫蕩,与他狂野交欢,任由予取予求。没想到,来无影去无蹤的闇黑yín_mó,居然是孙凌这小子所……不对、不对!我未出世时,那yín_mó已在洛阳作案。孙凌比我小了数岁,不可能是闇黑本尊。难不成,他是yín_mó的徒弟?那幺,当年那个神秘青衣人,岂不就是……哎呦!平平一个人两只手,他却为人所不能,同时打出二十八掌,肯定是邪魔妖怪无误。众里寻他千百度,他竟然藏身在这里,当真教人意想不到。我糊里糊涂自投罗网,要是外遇就好,偏偏是巧遇,这下糟透了。我还是别莽撞,免得被yín_mó鸡姦快意。pì_yǎn开花事小,小命不保,jī_bā便无法展威。我那几个小妾,个个年轻貌美、个个热衷交欢。到时怎耐得住寂寞,绝对合力送我绿帽,教我如何死得瞑目……」
蓦然,眼前出现模糊人影,以倒退方式在行进。三少一凛,暗道:「原来不止我心血来潮,另有人马侵入水榭。此人身形好眼熟啊,八成是他触动阵法,害我身陷危境,我得使出最厉害的绝招,给他很多颜色瞧瞧。」见对方的屁股快撞上来,三少毫不迟疑,使出「灵猴偷摘仙桃」右手无声无息从对方双腿间穿过,一把擒住要害猛捏。
「啊、啊……」那李兄哀嚎连连,痛到浑身酸软,无力反击。
三少好不得意,手上加把劲,想说一鼓作气残残捏破满掌的蛋黄,陡闻吥吥吥的怪声,连连从李兄翘高高的屁股爆出。一股股臭气冲鼻而入,薰得三少差点昏过去。
「你竟敢冲着本少爷放屁,分明找死!」三少怒不可抑,左掌连拍,啪啪声大作。
「啊!啊!啊……」李兄频频大叫,屁股连连受创、yīn_náng又被捏住,别说想脱身,他连闪避都乏力。三少越打越快意,右手摘住两粒仙桃不放,一下一下击打李兄爱放屁的屁股。好像后娘大发虎威,阴天教训小孩。就算手臂发酸,三少仍难消被当面屁冲的羞辱,改用双脚轮番踢踹。李兄瘫痪趴在地上,随着跪伏高翘的屁股受重击,疼痛的身躯身不由己的震来动去。他仿如刀砧上的鱼肉,一筹莫展,只能不停的哀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李兄未曾如此难堪,情不自禁地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咬牙切齿,恨不得能晓得,突施暗算,毫无江湖道义,下手凌虐之人,究竟是何方变态。
「狗咬狗,还真有趣。」严茵和丸子在水榭外的迴廊,从一扇开启的窗户看着里面的动静。「少主有令,不能伤及他们。小姐!适可而止,我这便动手执行下一步。」
话落,丸子飞身穿窗而入,身形闪来闪去,人影一条条倒下去……
黑夜讳莫如深,随着时间渐逝,换来旭日越昇越高。
第一批工人结伴而来,边剔牙边閑聊,準备进去欢喜楼工作。
无料,紧闭的大门外,豁然躺着四名身着白色衬衣的大男人。
众人吓一跳,飞奔近前观视。
但见四人两两一对,互相交颈抱着,不嫌地板冷冰冰,个个鼾声雷动,呼呼大睡。
男男捉对酣睡,甜蜜蜜的景象,实在令人费疑猜。更不可思议的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