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情很不好,用力一捏一丢,变成纸团的请柬,咻的~朝着门外飞去。
刚好被迎面踏入书房的刘少娟,接个正着。她展开来快速看完,笑着趋前,双手搭上刘麒的肩膀按摩,边说:「爹!都是女儿不好,没把宝盆保管好,害爹愁眉不展。」
刘麒拍拍她的手,说:「乖女!妳是不是也觉得,事情似乎不单纯?」
「嗯。」刘少娟坐下来,秀眉微蹙,缓缓道:「得知天香楼和龙精阁也出事,女儿就想,怎会这幺巧。洛阳四强,三家同夜不宁,只有曹府相安无事,岂不成了箭靶?同样的,咱们的事并未外洩,人家自然也会把咱们列为嫌疑。很明显有人居中搞鬼,用意恐怕不止是加大四强猜忌而已。就怕是冲着咱们的宝盆而来,刻意製造天香楼和龙精阁的事端,乌烟瘴气掩护,混淆各界耳目。咱们对不準目标,宝盆寻不回来。过两天便是黄国伥长痔疮的生日,咱们连仿造都来不及,没东西好游街。得罪吸血鬼事小,就怕那只黑手大肆散播,咱们其实把宝盆搞丢了,到时全家等着被砍头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