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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犹未完,刘三郎便插嘴道:「我擅于把握机会,珍惜与爷相处的分分秒秒。但是又何奈,爷日理万机,一颗心又繫在「观星阁」。而我也得忙进忙出,忽然心血来潮,想见爷一面,还得等个半天。等啊等,每天就十二个时辰,怎够我欲相陪的心意。」
他耳边呢喃,叨叨絮絮。
刘麒嘴角浮现笑意,抓着他屁股的双手重重一掐,说道:「别把不满的情绪随意泼,你那点鬼心思,还不是因为见了那只狐狸精,受不了酸气,pì_yǎn给撩出火来!」
刘三郎道:「爷知道最好,省得我发牢骚。可追根究柢,还不是爷捅出的篓子。」
刘麒笑道:「你这是在埋怨我,还是在怪罪被你牢牢掌控的大jī_bā,太多情?」
刘三郎说:「爷别往我头上扣帽子,就算爷真有千般不是,也轮不到我来指谪。」
「是是是!」刘麒很懊恼说:「是我一时鬼迷心窍,自作自受,活该!可……」
一语未毕,嘴吧已被刘三郎的双唇堵住。
他吻得急切吻得激情,双臂像铁条将刘麒的壮躯箍住,双手挟持他的卵蛋和粗硬yáng_jù。刘三郎再用胸膛顶着刘麒的后背慢慢移动脚步,迫使他往前推进,拐入内间。
刘麒心里有数,猛地停下来,屁股一翘,将刘三郎紧贴的硬勃大jī_bā撞开,偏着脸,含着取笑的眼色说:「你这般心狂火烈,我若不从,精虫不会由鼻孔喷出来吧?」
刘三郎道:「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人抚弄,身无寸缕醉仙翁,意犹未尽一夜通。是不是啊,爷?」声落,他双手一使劲,左拨刘麒的卵蛋变跳蛋、右拍粗大yáng_jù变不倒翁。刘麒立刻还以颜色,双掌使坏,就是要将刘三郎的两瓣虎臀掰得大开,说道:「哈!一晃眼都三十几个年头了,我却迟至今日方知,你竟然也作兴打油诗。」
刘三郎说:「是爷兴致好,逗留观星阁一夜不归,直到午后才回。脸色疲惫,脚步蹒跚,彷彿激战数千回合未曾閤过眼。辛苦你了,爷!内外操劳不得閑,要保重吶!」
刘麒嗤笑一声,「他若能激战三百回合,又何必我耗损功力费心通了一夜。你这拐弯抹角的醋劲,随着年纪递增,越陈越香,我可消受不起。说吧,现在你想怎样?」
「火势一发不可收拾,灭火器又灌满精气,本欲要爷救火。不过事有轻重缓急,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得往大处着想,但又实在捨不得放掉近利,不如这样吧……」
说着,刘三郎的右掌一紧,刻意抓着刘麒的粗硬大jī_bā往上举,使得他胯前凭空翘楚着一根耸动的粗大物。整个被裤子包束住,黑忽忽地从刘三郎的虎口斜挺而出,展现大jī_bā的惊人实力。虽仅约莫半根,却已呈现十来公分的长度,顶端清楚浮现那guī_tóu的表面形态,圆硕媲美铜板,闪烁着湿漉漉的光泽,自然是因为旺盛的淫液所致。紧接着,刘三郎的左掌一提,故意让刘麒的yīn_náng膨鼓绷突,浮现形体,硕大宛如柑橘。
醒目浮凸在双腿间,仰望胯前的翘楚物,惹得刘麒哑然失笑。「好啊!你口齿伶俐,双手多才多艺,转眼间束鸡成棍,端出两粒鸟蛋。阵仗搞这幺大,祭天酬神吗?」
「非也。」刘三郎舔着刘麒的耳颈,轻声道:「这幺多年以来,爷始终如一,对我另眼看待,宠信有加。我当得尽心尽力,一方面努力博爷欢心,另方面设法为爷排忧解愁,谋求福利,创造完善美好的未来。而今见爷气色不佳,得知因使用大jī_bā过剧。我羡慕之余,岂能不心疼。首要之务,自是布置舒适的环境,为爷消除疲劳。」
话落,他身形一转,转到刘麒身前,逕自为他宽衣解带……
这种事,主僕俩日日都得面对,每天至少得上演一次,通常都在晚上。
数十年以来,也不知重複过几千回。
刘麒身为主子,什幺都不用做,只需任由摆布就成。
只是,这一回很不寻常。
一来,太阳还没下山,离就寝尚早。二来,刘麒没要出外赴宴,或接见重要访客。
无需更衣却脱衣,刘麒嘴上不说,心里暗笑:「好个三郎啊!舌粲莲花说得漂亮,软硬兼施把我堵得毫无退路。偏不提自个需要,儘是为我好咧!老子倒要瞧瞧,你长进多少,能变出什幺新把戏。」刘三郎驾轻就熟,两三下便把刘麒扒光,往床上一按。
刘三郎一弯腰,一口便将耸立在刘麒胯间的粗长大jī_bā,布满淫液的guī_tóu含住。
「啊……」他冷不妨大叫,浑身巨震,爽到差点往后倒。「你真行啊!噢……」
「嗯!」刘三郎双眼笑瞇瞇,口腔含着刘麒的圆硕guī_tóu,驱使双唇滑动。一下一上,上下磨擦粗硬大jī_bā那筋脉贲张的茎桿。同时他双手齐施,忙着帮刘麒脱鞋去袜。
没多久,刘三郎毅然吐出粗硬大jī_bā,直起身笑嘻嘻说:「爷!请上床,趴着。」
「趴着?你该不会想要……」念头方生,刘麒的眼光也往下移,盯着高撑在刘三郎胯前的帐篷。纵使无法得视,裤子里面那根勃硬的大jī_bā。但刘麒印象深刻,眼前清晰浮现,那根不知见过几百次的大jī_bā,硬生生地从刘三郎浓密的黑毛里斜翘而上。虽然粗长均及不上,他本身那根雄赳赳呈现一柱擎天的粗大yáng_jù,但也只是稍逊而已。严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