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零的玫瑰01
在艳阳高照的夏日,路上的人们撑着伞,享受着夏日的生活,嬉笑声在我耳边迴荡着,为什幺我会觉得这是种讽刺?
是第几个夏日我得待在这灰暗狭小的房里,是第几次的黑夜我得独自承受那男人的荼毒。
我试着逃脱,试着远离他,但他好像我身上的蛔虫一样,总知道我在想什幺,知道我要去哪里。
我很害怕,害怕我一辈子只能这样。
我更害怕,我没人要,没人爱我,其实我渴望爱,却无法被人爱。
意识模糊的我,听见门被碰的一声打开,再来就听见男人对我咆哮,「死樊星瑀给我起床。」
见我不动,他直接将我跩下床,我就这样硬生生的跌坐在地板。
「别碰我。」我甩开他抓住我的手。
他不理会我的话语,一把抓起我的头髮,「那女人是不是有回来找妳?」
我冷笑,「她才不会回来呢。」
在她决定离我而去时,她就和我断了关係。
不是说母女情深?我想这句话在我的世界不适用。
男人见我这不屑的态度,更用力的拉了我的头髮,「妳这什幺态度?」
我抬起头,看着他发红的脸,满身的酒气,问道:「你喝了酒?」
他听见这话,鬆开手蹲下身子,与我平视,「妳有钱吗?」
我白了眼,「你成天把我关在这死人地方我是会有钱?」
从那女人离开的那年,我便再也没踏出房门过,我过着不像人的生活,我以为这总会有结束的一天,没想到这天永远也不会来到。
「靠,妳讲话真越来越像妳妈。」男人重重闪了我巴掌。
听见这话,真觉得无限的可笑,「怎样的父母交出怎样的小孩。」我摸着被打疼的脸颊。
「好啊,樊星瑀不给妳一点教训,妳可能不知道世间lún_lǐ。」男人走出我房门,从外头拿了个棒球棍进来。
我有预感,它将会成为我的恶梦。
一次,两次,三次。
球棍落在我身上的次数,逐渐增多,我一直以为快结束,没想到男人越打越起劲,完全没想停手的意思。
我双手护着头,眼泪从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