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临深倒觉得挺正常,“那个礼堂除了校庆,也没什么用处。音响设施不到位也是正常。”
博明的开学典礼是在c,ao场,新年联欢会是各班自己组织的。只有校庆是集体活动,还是小、初、高分开的,实在没必要在礼堂花太多的经费。只要能用就行了。
这种情况对文艺来说是意料之中,她只能退一步道:“这样吧,大家回去再想想,想好了明天告诉我。如果真没有人报名,咱们就只能抽签了。”
虞陶问翟临深,“咱们班之前是怎么参加的?”
对于这事,虞陶倒是没什么印象也,他也从来不参与,这种活动他一般就当耳边风。
高一大家不是一个班,情况他不太了解,但高二的时候还是知道的,“靠抓号。文艺把所有人的学号写下来放到袋子里,然后抓人去跳舞。去年咱们班还拿到了最佳搞笑奖。”
“啊?”
翟临深笑道:“五个男生在上面跳孔雀舞……”这效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虞陶有些无语,“谁出的主意?”
“不是主意的问题。唱歌肯定不行,弄不好更丢人。说相声小品什么的,一个个尬得不行,根本不好笑。魔术这种技术x_i,ng活就不用说了。最后只能选跳舞,而咱们班唯一会跳舞的女生现在能记住的只有小学的时候跳的孔雀舞了,所以也只能拿这个教。”翟临深对那段男版孔雀舞也是印象深刻,简直不是一般的辣眼睛。
虞陶轻笑,一般这种女生擅长的舞蹈让男生来跳的确是难为他们了,又不是科班出身,应该也没有什么舞蹈功底,他虽然没去看,他也觉得可能是全场尴尬症犯的最集中的一次。
放学后,轮到翟临深和虞陶他们这一组值日。
翟临深根本不会让虞陶做扫地擦地这样的活,于是就让虞陶去擦黑板擦讲台。
文委还在为节目的事发愁,她这个班干部,其实每年也没有多少需要发挥的地方,去年校庆已经让她丢大人了,那几个男生后来看她也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所以这一次她得多用点心,哪怕什么奖都不拿,也不能再拿什么搞笑奖了。
其实按理来说她是可以上的,但从她入校开始,每一年的校庆都是主持人之一,主持人是不能报节目的,所以她也很无奈。
虞陶擦讲台时,盯着文委看了一会儿,他也看得出文委很愁,不然像现在这种应该冲去食堂抢饭的时候,文委也不可能坐在班里。
翟临深扫完地,就拎着水桶去打水准备拖地。
虞陶走到文委那边,“别愁了,先去吃饭吧。”
虞陶失忆后变亲切了,同学们也愿意跟他说话聊天,文委也不例外,“哎,怎么能不愁呢?这么点小事我都办不好,白费屈老师对我的信任了。”
文委责任感这么强,虞陶觉得这个人还挺不错的,便道:“要不我上吧。”
“啊?”文委一脸诧异是看着虞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虞陶笑了笑,说:“如果你的借到吉他的话,我可以上。”
“真的吗?!”文委一脸激动地想抓住虞陶的手,但考虑到对方是个男生,手伸到一半又收回来了,“不就是吉他吗?你放心,妥妥的!”
“那行,先给我保密吧,别跟翟临深说。”
文委忙点头,“放心,放心。”她猜估计是翟临深知道学校那个破音响效果,不愿意让虞陶上。
虞陶笑了笑,继续去擦讲台了。其实他是有私心的,他想表现一下,让翟临深被自己吸引,这样翟临深会不会喜欢他一点呢?
次日,文委也没有再提校庆的事。大家觉得文委应该是解决了,心里也有点庆幸——幸好文委有良心,没拉他们充壮丁。
在紧张忙碌的学习中,校庆如期而至。
校庆一共举行三天,从小学到高中依次开始。
一上午的课结束后,同学们到食堂吃饭,然后在c,ao场集合,排队去了礼堂。
虞陶被屈老师叫走了,翟临深也没来得及问什么,只能让虞陶跟屈老师去。
礼堂里,向津杰坐在翟临深旁边打着哈欠,“这么尴尬的相声他们是怎么讲出来的……”
虽说应该尊重同学的努力成果,但真的一点都不好笑。不仅是他,全场都没笑声,你敢信?
翟临深一直在想着虞陶被屈老师叫去干嘛了到现在都没回来,也没心思看台上的节目。
相声结束后,台上摆上了椅子和高低两个麦。
应该是唱歌的。
翟临深也没在意,撑着脸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主持人说了啥,他也没听。
向津杰一下坐直了上身,然后对着翟临深就是对阵拍。
翟临深眉头一挑,打我?找死啊?
刚要发作,就看向津杰指了指台上。同时,台下也发出一阵惊呼。
翟临深抬头一看,居然是虞陶。
今天的虞陶稍微化了点妆,比平时更好看了。
翟临深完全没想到虞陶会上台唱歌,虞陶也没跟他说。
翟临深突然有点不高兴——虞陶居然要给那么多人唱歌了!原本只给他唱的!
班里的同学也很惊讶,没想到最近代表班级表演的居然是虞陶。
虞陶倒是没太紧张,只想着要好好表现,让翟临深看到。
抱着吉他坐到椅子上,随意地拨了一下琴弦,台下安静下来。
虞陶唱了一首《童话镇》。
因为是自弹自唱,所以自然没有伴奏走音的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