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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呵呵……将在外军令有所受有所不受,可虎符的命令,他就必须得受,还是你皇爷爷想得最周全。1≡2∽3d┨an┨m”赵宗佻将虎符直接放于怀中。
“那意思是说他一定怕这个了?”赵朝宣挑眉道。
“他不仅怕,他更想要,一块虎符便能调动半数以上的军队,宗鲁王求之不得呢。”赵宗佻挑眉冷笑。
“呵呵,那敢情好,又多了个护身符,我看那老混蛋还敢打小叔叔的主意!”赵朝宣得意地哼道。
“呵呵……他怕是就要自顾不暇了,应该就顾不上我们了。”赵宗佻笑得满是笃定。
“嗯?”姜墨和赵朝宣越发察觉到要出什么事情了。
只是赵宗佻又开始笑而不语,他们俩也不好一直追问下去。
夜深了,赵宗佻先休息了,赵朝宣也回自己内帐了,而姜墨则跟朱晌和白幽一直忙着收拾准备。
毕竟赵宗佻定了明天一早便启程回京,时间难免有些仓促,不过好在之前已经收拾了不少,现在不过都是赵宗佻贴身常用的物件罢了。
而另一处大帐内,宗鲁王听完了手下人打探的消息,脸色又是一阵铁青。
“王爷,王爷?”打探消息之人也有些惶恐,毕竟收到的消息是赵宗佻有意整理西北军务,知道赵宗佻定会拿他的人开刀,可万没想到他的手段会这么快,这么狠,宗鲁王辛辛苦苦安排培养的人,几乎全军覆没,如何让人不惊恐。
这么一来,宗鲁王在西北大军的势力就算是彻底断了,虽然小喽还有零星一些,可也根本成不了大气候,这就相当于废了他的眼睛耳朵,断了他的一条胳膊啊。
这么些年的苦心经营,几乎要全部付诸东流,是他低估了赵宗佻的隐忍耐力和谋略。
一开始的手脚,赵宗佻似乎并没有多大反应,他开始还有所质疑,后来见事情进展顺利,便以为赵宗佻不过如此,所以才被麻痹,掉以轻心,可万没想到他会放长线到这个时候,一次性连根拔起,实在是太阴险了。
这事,宗鲁王越想心越慌张,本就觉得忐忑不安,甚至有些疑神疑鬼的,如今他更是觉得今个的赵宗佻表现有些奇怪。
再加上现在的消息,宗鲁王心里那种不祥的预感愈见强烈,可他又完全摸不透赵宗佻到底想要干什么,难免会生出无措和慌乱。
习惯了运筹帷幄,这样未知和不安的状态让他越来越焦虑,这夜注定难眠了。
暖春的夜,军营内一片寂静,两队守卫正在交班,似乎一切如常……
一阵暖风挂过,军帐帘子晃动,似乎有人影窜过,守卫们只是打量一眼,却没有起疑,倒是跟平常时候的时时警惕很不一样。
“有刺客,有刺客!保护上将!保护上将!”突然赵宗佻的大帐外,传来将士和守卫的惊慌的呐喊声,而刚刚的人影晃动却……
呐喊声凄凉中带着惶恐,似乎有些很不对劲。,明晃晃听起来让人揪心。
瞬间火把燃起,外头似乎情势紧迫,剑拔弩张。
赵宗佻和宗鲁王的大帐迟迟未见出人,而休息在北边大帐内的的王公公则是突然就被惊醒。
“外头怎么了?”王公公长途跋涉,回到大帐那是倒头就睡,如今被嘈醒,一脸不耐和皱眉。
外头皇帝亲卫一身戎装都还未来得及退下,立刻进来回禀外头消息。
“什么?”听闻外头消息,王公公惊坐起身,一脸愕然道:“那,那你们还愣在这做什么,快,快随我去看看上将的情况啊,快啊!”
王公公听着外头的疾呼声,心头一紧,跟着便慌乱起来。
来不及穿好外袍,裹上一件大氅,王公公便带着皇帝亲卫急匆匆朝赵宗佻大帐赶去。
一路上兵荒马乱的,赵宗佻的大帐外已经满是持刀守卫,正严加防守,看样子是出大事了。
王公公心里不断祈祷,希望赵宗佻定要平安无事,否则,他就是死也难辞其咎啊。
“上将!上将!”王公公心里惊恐,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闯进了赵宗佻大帐。
里头已经满是人了,赵宗佻坐在软榻上眉头紧蹙,朱晌和白幽护在一旁,赵朝宣和姜墨也是一脸紧张,情况很是不好,王公公立即行礼,脸色发白。
“王公公?”赵宗佻似乎有些意外,可又似乎早就知道他会来。
“上将,发生什么事了,奴才听着外头突然就闹了起了,您可还好?”王公公一脸急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