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阶级矛盾激化,再加上两个政权的勾心斗角,煽动起来不要太容易,狭路相逢的倒幕派和倒王牌再次血流成河。
“看来智商没退化多少,或者近墨者黑给充上费了。”霍家琮可不认为自己是个聪明人,否则也不会被父亲蒙鼓里近十年,还感恩戴德的记着养育之恩。
当然,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在他知道自己吃住都用的是母亲留下来的基金时,才知道果然智商这玩意是练不出来,所以才会在私生子登堂入室的时候,把自己手上母亲留下的股份全部卖掉了。
想到那那一家三口听说自己卖掉股份,拿钱走人的瞬间青黑的脸色,他觉得作为末世的调剂品是再好不过了。至于那一家子在末世里是人是尸或丧尸,那就不关他的事情了,世界那么大想不碰面多得是办法。
“不过这口信也太频繁了点吧。”霍家琮看着准确无误的飞到肩上的鹦哥,扶额,十天不到就送了两次,暗卫也是蛮辛苦的,用飞禽走兽传信可比人来得麻烦多了。
待他飞到肩上的鹦哥脚上解下小纸条,看到上面“已到”的字样时,脸色一整,瞬间隐匿了身形,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所有人的范围。
而受到霍家琮手段惊吓的护卫们在如实禀告之后,第一次感受到了府里的紧张气氛,所有的人都上了弦一样。
准确来说,霍家琮并没有隐藏自己的踪迹,那些被送回大顺一批一批的难民,正好就是他行进的路线图,以他和徒祐的默契,此时的大军必定是在他解救的最后一批难民地。
“接应什么的就算了,我有一场烟火表演给你看。”霍家琮就着小纸条的背面回信,让徒祐他们十天后再登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