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低落。
公仪凝暗自吃惊,难道喝了药的人是季绵阳,被“吃”掉的却是景青?不会吧?想想自己,才试了一点便成了那副样子,季绵阳至少喝了一大口,难道就没有“绵软无力”?还是说,那所谓的“绵软无力”竟然是事后“绵软无力”……
公仪凝胡思乱想了一气,又去细细打量景青。
低落是低落了点,可精神还算不错,不可能是被季绵阳给“欺负”了吧。
景青自然不知公仪凝在想“绵软无力”之事,也没留意到公仪凝此刻的“绵软无力”,而是一进来便直接问道:“你与殿下早就知道……是不是?”
公仪凝一晃神,明白了过来,景青是说季绵阳其实是个女子之事吧。
“是……”
“为何不告诉我?”景青又问。
“这个……”公仪凝顿了顿,才小心翼翼地解释道,“毕竟是他人私隐,而且……洛长熙说事关重大,让我不要说。”
景青重重地叹了口气。
“你干什么呀?”公仪凝愈加糊涂了,“你们昨夜难道……”
“你……你住嘴!”
景青一听到“昨夜”两字,又变回了那副被人踩了尾巴的模样,只是面上浮了一层可疑的淡淡绯色。
“哦……”公仪凝意味深长地笑了,“那她人呢?”
“……”
“说呀。”
“她……还躺着。”
“哦……”
“你——”
“我怎么了?”公仪凝笑得格外开心,“既如此,你干什么还摆出一副被人欠了几百两银子的倒霉相?以后好好待她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