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终於放弃了,阿修罗起身理了理丝袍,赤著玉足悠悠然踏出寝殿。谁也不知道他此刻心底盘旋了一夜的火热已经让他烦躁不已。天生的优雅高贵让他看上去似夜半出来听风赏花。来到前殿看到原先的夜叉王已经不在原地。阿修罗本还温和平静精致脸庞突然凝结出一团阴冷怒气。淡淡扫视了四周,才发现那人裹著已被扯碎的黑袍缩在角落。低垂的头被黑发遮掩看不出神色。轻迈过去,摊手一吸,地上拖出的锁链瞬间被吸到手中。手腕扯高,将地上的男人瞬间扯地扑倒在地。男人似乎此时才反应过来,抬头吃惊的看到面泛寒光的玉面神祗,拉扯间黑袍散落在地。露出了在脑海中浮现了一夜的蜜色身体。伤口早已自愈没有留下一丝痕迹。阿修罗微皱眉头似有些不满这完好的身躯有别於之前所记的那具。翻手手中一亮顿时出现一条油亮的暗红长鞭,鞭身布著细小倒刺。毫不犹豫地挥手往那具毫无瑕疵的蜜色肌肤上甩去,满意地再次看到那撩人的血色红痕。
趴伏在地闷哼著咬牙承受长鞭带来的疼痛,苦涩地将脸深深埋入,我王……您半天都不能忘记我的背叛吗?以至於……连天都没亮就出来折磨自己。
片刻的鞭刑让背部肌肤无一处完好,阿修罗看了看自己的杰作,有些不满,看来伤痕太过也碍眼。突然又想起男人身下那处冶豔,於是干脆利落地抬高男人的腿,露出那处原先惨不忍睹的後穴。果然已经自愈了。恢复後的xiǎo_xué紧紧地闭合著,下意识地将手中的辫柄抵著穴口试图插入,地上的男人终於回神,想到自己会遭遇的羞辱,竟剧烈的挣扎起来。是一个男人都不能忍受後穴被那般操弄,何况是夜叉王,那个战功赫赫的神界第一战将。
“王,求您……杀了属下,或者怎麽惩罚属下都行,但……请不要这般羞辱……”咬牙跪地对著阿修罗猛磕头,片刻地板已染了血印,但他尤似未觉,只一味的拿额头撞著地板,也许,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得到原谅,但他宁可永堕地狱,也不要这麽不堪的活在阿修罗王眼前。
被打断欲做的事让阿修罗心中闪过一丝不快。也许曾经的阿修罗王对於让他不愉快的人,只需要抬抬手就让对方灰飞烟灭落得干净,而如今的阿修罗王吸食了十几年的凡俗烟火,且在人群中生活了几十年,多了一些七情六欲,且结合了战甲的魔性嗜血。让他变得情绪不定。而这个改变他的人此刻跟他谈不要羞辱他,难道他不知道就因为男人这麽害怕的请求会让他更想这麽做吗。虽说羞辱这词从没在他万年的行事准则中出现过,他不介意今天为他开个头。想到此处,绯红薄唇勾起一丝冷酷邪肆的弧度。缓缓蹲下身扯住男人的头发手腕一用劲将他的脸被迫仰起。深深望入对方透著一如既往的坚毅的眼眸,轻笑著说:“狗也会有羞耻心吗?还是……以为有神骨金身就不同了?”顿了顿,复又凑到男人的耳边,低笑地道:“或著,是因为穿过战甲立过战功了,所以以为自己高级了?今天我不介意帮你剥去那一切,毕竟……这是本王赐予你的不是吗?”闻言夜叉怔怔地看著眼前自己一直崇敬膜拜的神祗。心里似乎传来什麽碎裂的声音。疼痛慢慢扩散到全身,甚至带动了身体都在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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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属15(美强)
男人垂下眼脸,掩饰眸底已经无处可藏的伤心痛苦,低低的自嘲般笑了声,然而似乎再努力都无法维持这笑容,胸腔内很痛,也很酸涩,很酸涩,原来,自己是这样的存在吗?颤抖地捏著手中的锁链,似乎要把锁链嵌入掌心般用力,指节根根泛白。
阿修罗轻蛰眉心,对地上的男人从听到自己说的话後浑身散发的那股强烈的悲意心里深处传来莫名的怪异感,有一点点的揪疼,又有些闷。然而一瞬後他就把那股影响他的感觉甩一边,男人既然如此怕被羞辱,那麽他正好送他去一个地方。
柯兰城因阿修罗王神器风波後又趋於平静,陌生面孔穿著不同派别服饰的人也渐渐少了下来,而然柯兰城作为主城还是不减丝毫繁华的。人来人往的街道两旁店铺玲琅,这样的热闹夜幕降临时才开始渐渐退潮。商贩子也收了摊点,大部分商铺都放下了门茬,只是有那麽一条街却是夜越黑,灯火越亮,那就是城南柳巷。此时柳巷最迎来了2位新面孔,一人著月白长衫的女人从没见过这般天人般的俊美豔丽男子,一时大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停下了觥筹,被眼前的男子吸去了心神。饶是颇有经验的老鸨也被那样的丽颜震慑半响无神。等男子微勾唇,清润的嗓音徐徐漾开,众人才猛然惊醒。
“老板,要一间安静点的房间。给我的朋友叫几个有经验的……”没有说完只是递出了一锭金子後轻飘了一眼身後的黑衣男人。老鸨毕竟是这条街上最老资格的,这麽多年什麽样的客人没见过,一个眼神就立即懂了。暧昧的挤挤眼,回头扯开嗓子喊“梅兰竹菊……快出来招待客人~~~”这边已经将那锭金子塞进了袖口,扭著臀将2人迎进了内阁。相对比较厅里的热闹,内阁的景色却是相反的安静祥和,亭台楼阁,小桥荷花池一再的显示了这的独具匠心。
踏入房间後,扫视了一眼内部的奢华,柔软的动物皮毛铺就的地毯,轻纱弥漫的内室,这就是纸醉金迷的削金窟温柔乡,然而男子却淡淡扫了一眼回头对身後的老鸨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