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余未坚持地跟了出来。
“不行。”秦戈一口否决他,“你太重。”
“……”余未想抽他:“我会比你还重吗?”如果你敢说是,从今往后的福利就泡汤了!余未脸上写满威胁。
岑轻朋也幽怨地看向何率。
“秦戈的意思是,你们两个不会卸力。实打实地站上去冰层就铁定裂了。”男人赶紧安慰道。
小鸟不服气地指向小哑巴,“这货就会卸力了?”
“喵吼吼!”
小哑巴傲娇地扭过头,展开比身体还大一些的翅膀,起飞。
“……”岑轻朋气冲冲拖着东西进帐篷去了。
没有翅膀也没有军队学习经验,就连名字也和‘鸟’字搭不上边的余未认命:“那我们在这里等着,你们自己小心。”
觉得天黑前肯定能回来的秦戈草草点了点头就起程了——如果他知道有什么意外在前面等他们,那他好歹会索个吻再走。
目送三人一龙远去,余未骤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如果再北方的冰层都是这样薄,他那绝对对‘卸力’什么一窍不通的老师是怎样往前走的?
此时此刻,最北方,守在海边记录海水涨退数据的三个老人正聊天。
“怎么样?老柯?它是不是快沉了?”
“至少还有个一年半载可以给我们想对策,知足吧。”
“策,na……难!”
“再难也要想,我们只有这一块陆地可以指望了。”
“……”
沉默在三人之中蔓延,只有刷刷的记录声不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