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东就是心疼的下不去嘴,小东西怯生生的、娇滴滴的,像朵娇嫩的带着露水的玫瑰花,一揉就碎了。越是这样娇弱,他越是不能把他怎么样。明明这小兔崽子是个能跑会闹的。
贺长东做了几记深呼吸,起身拿了r_ou_脯碳烤鱿鱼酸n_ai慕斯蛋糕,牛n_ai果汁,还有一小盘湘西腊r_ou_来,扔沙发上,j-i,ng神分裂了一样,一边骂他一边满意看他吃东西。
“架子摆的好大呐,我说不得你了是吗,哪条冤枉你了?”
“离家出走给谁看,你多大的人了!”
“你就没有想起过我?!”
梁楚一边挨骂一边含着片芝士,慢慢就吃不下了,可他吃得慢一点,贺长东声音就小一点,梁楚只好一直吃,让他撒气。
贺长东问他:“我哪里对不起你?”
贺长东看着他,也不眨眼睛,梁楚放下零食,确实是他的不对,谢慎行尚且有错失,贺长东却是没大错的,更没有对不起他,反而是三从四德,千随百顺。说到底,他才是那个谈恋爱谈一半就跑了的渣男。
贺长东疲惫地揉鼻根,缓缓说:“孟冬冬,你没把我放在眼里。”
这个罪名就太大了。梁楚看着贺长东,沉默蔓延,梁楚突然问:“几点了?”
贺长东抬手看表:“八点十分,你想做什么?”
梁楚一脸正经,夸奖他:“你这个表,走得真准!”
贺长东表情未变,他长得高大硬朗,有一副很宽厚的肩膀,顶天立地遮风挡雨。
梁楚看了他一会,直起身来,茶几离沙发不远,梁楚膝行过去,身体往前扑,贺长东下意识接住了他,梁楚抱着他的脖子:“这样呢。”
贺长东没防备他会这样,僵住了。
“我有那么好打发吗?”贺长东拥住他,闷闷说:“再抱一会。”
梁楚抽鼻子,眼泪差点就掉下来了,这个傻男人是有多好哄。
虽然没有再丢了风度修养吼他,贺长东看起来依然兴致缺缺,梁楚坐他腿上,说:“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贺长东继续揉鼻根,不作声。
梁楚自顾自说:“从前有个大将军,大智者,叫楚梁……楚梁将军英雄盖世,手下有百万雄兵,广读圣贤书,所以这样的人,说的话一定很有道理的,他说,生气会变丑的……而且他错了,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贺长东不揉鼻根了,让他坐他腿上,扶着他腰看他。
“冬冬。”
梁楚点头表示听着呢。
贺长东往他嘴里塞了片蜜汁r_ou_脯:“你对我有什么意见,你跟我说!不能全让我猜,我能半点不落的全猜到吗?总有我力不能及的时候,你不能不跟我商量,不声不响跑了是怎么回事,你嫌我死的慢是不是?”
梁楚觉得这话好像在哪儿听过,也不敢吃r_ou_脯,就在嘴里含着,乖乖地答:“我记住了。”
贺长东还算满意,又问他:“两年了,到底跑哪儿去了?”
看来没有答案他不会罢休,梁楚想了想,说:“我说不清楚……不过你别急,很快你就会知道的。我去哪里也不要紧,要紧的是我……那什么,心在你这里,那我就走不远,早晚会回来的,嗯,而且我跟你保证,以后就算天大的事,我也会和你一起。”
男人微怔,脸有些红了,别过眼睛看盆栽。梁楚在心里想老子就是幕后dà_boss。
过了会,贺长东才说:“小嘴很甜。”
梁楚说是的是的,不信的话你尝尝,真的很甜。
熊猫爪子捂眼,没眼看了。
贺长东毫不客气吻住了他,这个吻来的凶猛炙热,梁楚坐在他腰腹上,屁股下面有东西j-i,ng神奕奕撑着他。两年没开荤,一个吻就让男人难以控制,火星燎原,贺长东托着他臀部站了起来,往卧室的方向走,把他扔到床上压在身下,贺长东啄吻他的嘴巴,哑声问:“受委屈了吗?”
梁楚整个被罩在身下,成年男人的体重压得他只能小口呼吸,梁楚摇头。
贺长东神色温柔了些,继续问:“让人欺负了吗?”
梁楚笑了,说:“没有。”
贺长东端量他的颜色,分析他是否说谎,片刻后又开始亲他。
这两年来何止只有挂心的思念,还有满腔的不放心,生怕他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受了委屈哭泣,而他非但不能帮他讨回公道,甚至不会知情,这才是最让他不安愧疚的地方。
两年来的第一次,抛了他两年,他会让他知道下场。贺长东粗鲁侵犯,肆意放纵,汗水滴在他身上,把他灌了个满,床单则被他自己的液体弄到黏腻濡s-hi,梁楚两腿颤颤,别说求饶,他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不时会痉挛一下,直到失去所有意识,是上天赐予的解脱。
那以后的几天梁楚都下不来床,腰酸腿软,两条腿哆哆嗦嗦合不拢,别说走路,他连躺着都难受。把人折腾成这样,贺长东照顾的细致周到,却没有半点内疚,声音喑哑说他:“我想了很多方法,等你回来了怎么收拾你,算你识相,没让我白想,日子还长着呢。”
梁楚开始认真思考要不然同归于尽算了。
哄贺长东高兴的办法很简单,陪着他,看着他,跟他说话,当养一只大型的宠物。不愧是一脉同宗,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贺长东走了谢慎行的老路,像条大型犬似的一刻也离不开他,梁楚就让他跟着,时不时让他亲一下,算是喂狗粮,这样贺长东就能安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