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从清水冲向nc17感觉好惊悚。。。。
作者有话要说: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上辈子雷斯垂德一定犯下了什么罪恶滔天的大事,不然他这辈子不会被惩罚要忍受那么多。
迪莫克已经能让他频发偏头痛了,安德森就是他的屁股上的一根刺(这么想有点恶心,但安德森就是这么恶心),还有夏洛克,全然就是为了折磨他才存在的。
这里面再添上一个刻薄尖酸的多诺万、保护欲(对夏洛克)满满的约翰·华生、脾气火爆的女招待搅和在一起,总而言之,案件侦破后的小酒馆联谊之夜就是活生生的一个悲剧。
这事说来话长,简而言之:夏洛克依靠他的磨人功到底还是从雷斯垂德这里拿到了案子,漂漂亮亮地破了案,没有人受伤,没有人在现场被侮辱。如此的史无前例的成功,把雷斯垂德都感动了,作为报答,他再一次对约翰发出小酒馆之约。谢谢,没有夏洛克,一来是因为夏洛克嘛,肯定是不会来的;二来,谁都知道在夏洛克和他的小队之间承担润滑缓冲的功臣是谁。
约翰保证准时赴约,雷斯垂德这边也把能拉扯上的人都拉上了:安德森、多诺万、迪莫克,就指望着酒过三巡,大家敞开怀抱,此后继续赤诚合作,将犯罪分子一网收罗。
然后约翰来了,带着夏洛克。
“他说他无聊了,”约翰无奈地说,“我又能怎么办,留下他把房子拆了吗?”
这样一来夏洛克确实是不会把他们的房子拆了,但他能惹得别人想把他拆了。
喝掉哈利给他的第二杯麦芽酒后,他开始脚步不稳,舌头打结地缠着约翰讨要枪,未遂,又转过去向哈利要酒,哈利唯恐天下不乱地给了,其实所有人(除了约翰)都有点想看热闹,想看看骄傲的侦探阁下喝醉了是怎么一个光景。
结果不怎么美妙,也不怎么好笑。
夏洛克没有醉得不省人事,但也差不多了,他毫不优雅地趴在约翰身上,哼哼唧唧地唱着不知道是什么鬼歌,安德森就抓住这可能是他这辈子极少有的比夏洛克还要清醒的机会大肆嘲笑了他,雷斯垂德当时也喝得有点蒙了,只听见了“妈咪的小宝宝”之类的话。
要特别说明的是,在新大陆的酒馆里,嘲笑某人是妈咪的小宝宝,有极大的可能会直接给你招来正中大阳穴的一颗子弹。珍爱生命者请勿效仿。你可不会知道你隔壁坐着那个沉着脸发呆的是不是来自欧陆的亡命之徒。
夏洛克没有枪,但夏洛克有嘴就够了。
他一扫醉态,快速清晰地说出了安德森正在勾搭皮货行的老板娘,实际上,这不单是偷了皮货行老板的人,他还撬了多诺万的墙角——多诺万花了半年时间和差不多全部积蓄才爬上了那女人的床。
他说完啪一声又挂回约翰身上,继续醉醺醺地装死。至于他投下来的这个炸弹把其他人怎么炸翻天,可就完全不管了。
多诺万一拳就打歪了安德森的鼻子,安德森一手捂鼻子一手挥舞着还击的样子要多傻就有多傻。迪莫克试图拉开他们,自己无辜地中了好几拳,恼羞成怒地加入了战圈,不用一会他们就乱七八糟地在地上滚过来滚过去的。雷斯垂德看着这令人嫌弃的一坨,考虑是直接转身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呢还是趁机踹他们几脚。
这一团闹剧最终由哈利收场:她从后面出来,直接一手一个把那三坨醉鬼都扔到了马路边上。
当哈利朝他也走过来的时候,雷斯垂德连忙摆手,表示自己还用不着“帮忙”。
“我……呃,最好和约翰一起走。”他举目四望,无比惊奇地发现约翰已经消失了,夏洛克也是。
哈利容忍地叹气。“他在楼上,还有他那个朋友。我还是给你叫一辆马车吧,你能保持清醒回到你家吗,探长?”
雷斯垂德带着尊严给了肯定的答复,哈利撇下他走了。
雷斯垂德在哈利回来之前又瞌睡过去了,然后哈利几个巴掌轻拍让他稍稍恢复了点意识,在马车夫的协助下爬进了车厢。哈利大概还付了车费,虽然雷斯垂德嘟嘟嚷嚷着绅士的原则,但她和马车夫一起无视了他。
接下来的事就有点迷糊了,雷斯垂德隐隐约约感觉到马车走了一段,终于停了,马车夫似乎和他说了啥,将他扶下马车,领着他开门进屋,雷斯垂德就随机往某个平面上一倒,开始幸福无比地打起鼾来。
他意识清醒过来的第一个念头是,他昨天一定是睡在了石块上,整个侧身疼得就跟他妈的被人碾过似的。然后又想,操,还是潮湿的石头。
雷斯垂德睁开眼睛,同时留意到几件事:
第一,他并没有睡在荒郊野外,但也没有睡在他自己家里,他在一个看起来完全陌生的房间里。
第二,他不是一个人,还有另一个人在他旁边,或许该说,曾经是一个人。
第三,他整个就浸泡在一滩血水里。
雷斯垂德猛地倒吸一口气,他的脑子以宿醉后所能达到的最大速度运转起来,试图理清楚这整个是怎么一回事。
然后,他听见了脚步声,从外面渐渐走近,雷斯垂德赫然想起自己现在这样子看起来就像什么,但在他能够爬起来之前,那扇门已经从外面打开了。
一个他认得的年轻巡警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雷斯垂德探长……”他的眼睛瞪大,在尸体和探长之间疯狂地来回看着,整个人也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