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你早就把手机转移了,你还挺聪明还会把手机给关机,倒是我小看了你。”
“我真的没有,请你相信我。我已经在快递公司干了五年,从来没有拿过客户的任何东西。”孙师傅急的青筋暴出,眼泪都快流下来。
“既然给你机会,你还不拿出来。那把你的包拿上来,我当面搜。我还要电话你们老板,你这样的员工怎么让客户有安全感,你这个贼。”
“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的,求求你,蒋小姐,包你拿去搜好了,求你不要和老板这么说,他会炒了我的,手机多少钱,我赔给你,但我真的没有拿。”他连忙拿出钱包,准备拿现金给sb。
“慢着。”我放下指甲钳。“你凭什么认为手机是孙师傅拿的,你有人证物证吗,没有的话,你就是诽谤。”我忍了好久,这女人实在太过分。
“张小诺,管你什么事情。”
“我告诉你,现在是上班时间,你有什么权利在我们全体员工工作的时候,大吵大闹,在这里处理你个人的私事。我作为总务人事担当,完全有义务和责任来维护员工们正常的工作环境。”
“你你你,你这么热心帮他,要么你也是同谋。”sb指着我,大叫。
“放你娘的臭狗屁,你这个煞笔,劳资平时忍你,你他吗的准备在劳资头上册四册物(拉屎拉尿)了是挖。麻痹,就你一破手机,乞丐都不会要。”我有点失控,好打抱不平的性格显现。
“你你,骂人,我要告你。”sb气得哆嗦了起来。
“告你个头,你这个贱人。自以为自己是白领,一贯对别人趾高气扬,你凭什么。我告诉你,你现在要么闭嘴回座位干公事去,要么为了这一破手机,马上报警,立案。”
“你,你竟敢辱骂上司,你忘了自己还背着张惩戒书了吗,我要开除你。”
“你算个p,有种你现在马上用公司的名义,给我正式的文件,上面写清楚和我解除劳动合同的原因,签上你的大名,还有公司法人代表的章,还有公章。否则你甭想让我走人,我看还是你自己卷铺盖走人。”我推开旁边劝架的惠惠,冲到sb面前。
“小诺,算了。”人群中不断有伸出的手,劝我不要过去,以免事态恶化。
“都别拦着我。”我一一打开这些手,指着sb冒汗的白脸。“今天我就骂你这个吃软怕硬的了,怎么着了,你凭什么毫无证据冤枉别人,你是国家法律机构吗。平时让着你,你他吗的越发的登鼻子上脸了。给你一板儿砖,你就知道什么是肝儿颤了。你说啊,你不是要开除我吗,你现在就把正式的文件给我,你怎么不说话了,平时那大嘴叉子一张不挺能白活的吗,麻利儿着呀,怎么变没嘴儿葫芦儿了。瞧你平常那个德行,样儿大了你,装的人五人六似的,实际上满肚子的幺呃子,除了整天吃饱了撑的找抽,要嘛就是鼓捣点儿嘎七马八的事儿出来。我告诉你,要滚蛋的是你这个低能儿,弱智,二百五。”
“你你你。”sb颤抖得指着我,“等明天何总回来,我要告诉她你今天的所作所为。”
“你去告,随便你去,你还他吗的装得好象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告你,今天我说得这番话,是群众的呼声。我现在后悔这话应该早说半年,可以挽救到你,你也不会堕落到今天这种不要脸的地步。”
终于,sb哭了出来,象泼妇般,几个女同事把她拉进了会议室,进行心理辅导。
“你们别围着我,该干吗干吗去。”惠惠和另外几个人想劝我,被我制止。
“孙师傅,您别怕,不用拿钱出来,只要您没拿过,谁都不能冤枉您。快回去上班吧。”我安慰他道,送到电梯口。
回到自己的根据地,我调整了一下情绪,骂得似乎很爽,但是明天子君就会知道这事。
不过我一点也不后悔,如果骂这sb要付出代价,那由我来付好了,但是我还没有傻到英雄气概般这样就拍屁股走人,除非sb和我一起离职,否则我不会轻易离开。
……
有人认为人格贵贱的区分就是从事脑力,干一些比较繁杂的活,就是高贵
从事粗壮活,笨重的,简单的体力活就是卑微低贱
对这样的理论,我要说这完全就是放屁
别他吗的和我整,上流社会
搞什么人格高低,品行卑劣
谁能真空独立的活在这世上,不需要别人的帮助,不论愿意不愿意,直接还是间接
谁都有自尊
那些看似卑微的低层劳动人民凭自己的辛苦付出完全对得起那少得可怜但干干净净的人民币
而那些看来风光无限只能看到鼻尖的所谓自封的“上等人”除了质疑你们肮脏的经济来源
你们还有什么资格鄙视和不尊重这些低层劳动人民
就算你们读再名牌的大学听再高级的课程说再流利的外语
但是他们的心灵要比你们纯洁高尚的多尽管这不是当今社会所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