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泽眼中冷光一闪,说:“假如真是这样的话,你就按正常的程序走,大不了我亲自坐镇招标现场,我就不相信了,北江市有人敢当着我的面胡搞。”

翟清尘这个时候,心里就有了一阵波动,这个任雨泽啊,不管他好坏,也不管他是不是自己阵营中的人,但敢作敢当,一诺千金的气概确实让自己不得不佩服,很可惜啊,自己和他无法成为真正的朋友。

这样想着,翟清尘的脸上也出现了一种黯然的神情,他知道任雨泽那样做了之后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任雨泽得罪的不仅仅是苏良世一个人了,这对正在冉冉升起的任雨泽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隐患,但这个任雨泽就这样要做了,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来形容他。

看着任雨泽,翟清尘低沉的说:“任书记,你是一个让人尊敬的人,或许你感觉我很懦弱,也很滑头,本来这个事情是一个我来做的。”

任雨泽淡然的摇头说:“上次你说的很对,苏省长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我们的矛盾也是不可调和的,与其我们两人都得罪苏省长,那还不如就我一个吧,到时候问题闹大了,你还能帮我说说话,是不是啊。”

翟清尘觉得有点愧疚和难受,真要任雨泽倒霉了,自己能帮他说话吗?恐怕不会的,从感情上讲,自己应该帮他,但从理智上说,任雨泽倒霉了,对自己有百利而无一害,更何况,自己在很多时候也由不了自己的想法办事和说话。

任雨泽眼皮闪了一下,因为刚才对翟清尘的试探没有丝毫的回应,不过任雨泽也不气馁,就算有一天自己必须和翟清尘兵戎相见,但这件事情自己答应了,那就一定要照办。

任雨泽微笑一下:“好了,这个件事情就这样吧,你也不用担心了,也许啊,就在晚上,就在明天,黄公子他们自己就会提出退出的话来,不是还有一天多的时间吗,实在不行,我出面就得了,身上的虱子多了,也不感到痒,反正我早就得罪了苏省长。”

“恩,那行吧,希望他们能自己提出。”

翟清尘有点羞愧的站了起来,他也不是一个没脸没皮的人,让别人来替自己背锅,他心里也不会太过自豪和心安理得。

在他走后,任雨泽不得不继续考虑一下这个问题了,难道这就真的要亲自出马,才能阻止这一次荒唐的招标?

但不管怎么说,苏良世这次的行为还是让任雨泽难以接受,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苏良世看出了自己并不敢把这件事情闹到媒体,所以他才有恃无恐的按他自己的方式运行,逼迫自己,给自己一点点后路都不留,自己只好冒着得罪黄部长的风险,强行出招。

苏良世真的能看透这点吗?

任雨泽有些不能确定了。

正在想着这些事情,电话响了起来,是省委李云中书记的电话,说让任雨泽过去一趟。

任雨泽立即放下心头的思虑,下楼坐上车直往省委委赶去。

到了省委大院,刚走到李云中书记的门口,李云中的秘书就热情地招呼他,说云中书记在里屋等他。

任雨泽和这个秘书进了里屋,就见李云中正端坐在办公桌后,认真看着文件,秘书轻轻走到离李云中一米远的地方,低声说道:“书记,任雨泽同志来了。”

李云中这才抬起头来,看着任雨泽,点下头,淡淡说道:“来了,你先坐一会,我马上就完。”说完,又低头看着桌上的文件。

任雨泽微微一笑,也不说话,静静地站在一边,秘书替任雨泽倒了一杯茶,轻轻地放在茶几上,然后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并顺手把门关上。

过了大约五分种,李云中才把文件看完,抬起头来,看到任雨泽还站在那里,就笑着说道:“雨泽同志啊,你怎么还站在那里?我不是让你坐下了吗?”

“云中书记,没关系,我在办公室坐了很长时间了,正想站一下呢。”任雨泽笑着说道。

李云中站了起来,离开了座位,拉着任雨泽,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说道:“雨泽同志,今天找你来,是有一件事,想了解一下情况。”

任雨泽保持着笑容,说道:“云中书记,有什么吩咐,你尽管说”

“雨泽同志,金新机械厂现在是什么情况啊,上次听说准备和乌克兰合作,一直没见消息了,我最近要到北京去开会和汇报工作,所以想多了解一下,一个是可以在给首长们汇报的时候全面,直观一点,另一个就是如果需要我协助,我在北京也能想想办法。”

“奥,这个事情啊,可能还要耽误一下,本来说好的最近他们过来,但是乌克兰方面在中原地区的一个项目上谈判进入了僵局,这就影响到了我们这个合作项目。。。。。。”

任雨泽详细的上次在北京,自己老岳父乐世祥介绍的情况汇报了一遍,另外又汇报了自己接下来的几个对金新机械厂合并的设想,并且希望将来的金新机械厂最好能搬出市区,到靠近特种钢厂的地方重新修建一个新厂,以现在金新机械厂的厂区,换取一块同等规模的南郊土地,最后厂里连修建,带搬迁是绰绰有余的,市区的土地和南郊的土地价值相差十万八千里。

李云中也赞同这个想法,这样一来,对北江市的空气环境,噪音环境,以及城区交通等都有好处。

只是任雨泽说:“这个想法我还没有上会,要等和乌克兰方面商议之后才能决定。”

“恩,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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