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张勇霖驳斥之后,林夫人低垂着头,束手无措的呆立在那里,泪水在眼眶里滚了几滚,无声的顺着脸颊滚落了下来,可能是怕发出声音之后被林平之他们听到,林夫人拼命的压抑着自己。《+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看着林夫人无限委屈的样子,张勇霖心里登时泛起了丝丝不忍,他一只手揽着林夫人的柳腰,另一只手拨开林夫人那有些凌乱的刘海,拿出手帕准备替林夫人擦去俏脸上的泪痕。
林夫人用手推搡了两下,终于还是没有抵挡住张勇霖的力量。当手帕在脸上轻轻的划过之时,那温柔的动作,体贴的行为,让林夫人情海泛波,忍不住扑在张勇霖的怀里,将臻首埋藏在张勇霖的衣衫间,一双手紧紧的抓住张勇霖腰间的衣角。她无声的痛哭着,可是这痛哭的原因,可能连她自己也想不明白,是吊影自怜,还是自欺自艾,只是她这么一哭,心中的无奈却渐渐消退了,真个人也似乎写放松了。
从那颤抖的娇躯,清楚的表明妇人此时心中的激动,从胸间偶尔传来的湿漉漉的感觉,也让张勇霖心中升起一股子同情和怜悯,甚至还有一点点悔恨。林夫人的表现,是他所拥有的妇人中表现最为不同的一个,她表面刚烈,骨子里却是异常的柔软、逆来顺受。看她憔悴的神情,心事重重的样子,失身于自己,不知道对她是一个多么大的打击。她和邓雁云、宁中则完全是不一样的,邓雁云和王伯强关系破裂,她在失身之后,不仅没有怪罪自己,居然还心甘情愿的跟了自己;而宁中则,与其说是自己强迫她,则不说她是在自己的诱惑下,强迫了自己,而且第三天,岳不群就死了,她失神后和丈夫呆得时间很少,根本就没有愧疚的机会,再说宁中则和岳不群也是有嫌隙的,通俗的讲,就是两人的性生活不和谐,影响了关系;而林夫人则完全不同,看她雍容华贵、笑脸常开的样子,就知道是家庭幸福美满的,她是完全在自己的逼迫下,在丈夫的身边,失身给自己的,这……这对她的打击,不知道该有多大,而且她还是性子较为内敛的人,就算有了愁苦,也不知道该如何的申诉。
张勇霖抚摸着林夫人乌黑亮泽的秀发,轻叹了口气:“林夫人,我真的对不住你。可,可我真的是喜欢你。从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被你的贤淑所吸引,被你的气质所打动。当时我就在想,如果我能我能……我愿意用一生来保护你,陪伴你。后来,听说你被漠北双熊给抓了,我当时真个脑袋就是嗡嗡嗡之响,我……我恨不得能插翅飞到你身边,去保护你。幸好,我们有缘分,我竟然真的找到你了,还救了你。可是,我……我却做出了对不住你的事情,可是,林夫人,你……我真的希望你能够谅解我。你……你是一个有夫之妇,而且还是我的长辈,我有怎么可能从一个正常的渠道陪伴你呢,所以,当漠北双熊走了之后,我……我忍不住作出了让我也痛恨自己的事情,我伤害了你。你……”
听着张勇霖自责的话,林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抬起了头,愣愣的看着张勇霖,听他剖析自己的心路历程,听他近似于忏悔般的祈求自己原谅。看他悔恨的样子,林夫人觉得自己面前站着的是好像一个偶然失足的小孩子,她心中竟然莫名其妙的升腾起一种母爱般的关怀,突然打断了张勇霖的话:“你……你也不要太过于自责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就当它过去好了,当它没有发生好了。”
“那你能忘记昨天的事情吗?你能忘记阁楼上那欢愉的时刻吗?还有昨天你说的那些话?”
张勇霖突然反问道。他内心里有悔恨,可是更多的确是占有,他见林夫人有点原谅自己的意思,连忙追问道。
这一下子,轮到林夫人茫然了,是啊,自己真的能忘记昨天吗?在恍惚之中,她感觉到张勇霖用双手托起自己的脸颊,一双真诚的眼睛,凝视着自己,慢声细语的说道:“如果抛开一切,但从感情上来说,昨天你快乐吗?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可惜相逢不再未嫁时。”
林夫人喃喃的说道。
张勇霖心中一喜,暗道:有门。他说道:“相逢不再未嫁时,那是命运玩弄了我们。可现在,我们相识了,我们就应该去掌握命运,而不是让命运来掌控我们。放松点,我们再来爱一次好吗?”
张勇霖的话似乎富有哲理,让林夫人听一句点一下头,知道最后一句,却暴漏了张勇霖的狐狸尾巴,sè_láng本性,林夫人习惯性的点了下头,可立刻就明白了张勇霖的意思,赶紧又摇了摇头,那刚刚变得苍白的脸,又微微发红了。
张勇霖笑了,一双手,轻轻的放在林夫人的腰间,拉着她的腰带说道:“夫人,我帮你宽衣吧。”
林夫人羞涩的看了张勇霖一眼,按着他的大手说道:“你不是只会撕别人的衣服吗?我可怕被你将衣服给撕破了。”
张勇霖满不在乎的说道:“撕破了怕什么,我轻功很好,就算满院子都站的都是人,我也能把抱着你飞快的跑出去,任谁看了,那也只是一道白影而已,说不定他们还会以为是什么仙子下凡呢?”
林夫人笑着瞪了他一眼,素手宽衣,姿势优雅的将一件件衣衫脱落在地上,露出那绛红色贴身的小,还有淡红的鸳鸯戏水肚兜儿。正所谓“青丝髻綰脸边芳。淡红衫子掩”不过或许是心情激荡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