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刚刚才到了一次,正大口地喘息着,谁知他这时手突然一松,她整个人一下子从他身上滑落到沙发上。
赤|裸的身体在空气中冰凉,刚刚还相连着的地方带出大股薄液,她大脑空白,颤着手就要去够一边的衣服。
他紧跟着微弯下腰,伸手用力控着她的腿分开到沙发两侧变成一条直线,目光从她娇俏的脸庞一路往下到那因长时间占据还未合拢的地方。
粉嫩小小的口随着她的呼吸张合,微微吐着透明的花|液,那样煽情而暧昧,看得他眼睛愈发猩红。
容滋涵被他看得神色再也挂不住淡定,伸手就要往他身上撩,封卓伦纹丝不动,任由她一掌挥上自己的下巴,居高临下地又重新推了进去。
眼前是他滴着薄汗的英俊脸庞,又性感又让人恨不得挠花,她这辈子都没有过这样的时刻,在陌生的环境里双腿大开着在明晃晃的灯光下被做着这样的事,他却似乎兴致更高,整根退出带了嫩肉出来,重新地推到最里。
“宝贝,要够了么?”他边做边懒洋洋地说,低头睨着她此时气恼不语又无力反抗的模样,力道更重。
一室被放大的拍击声,幸好更衣室外没有任何一人踏足,她快感叠加而升,却又怎么也不愿随他的愿呻吟出声。
封卓伦最后看她忍得眼眶通红、气都喘不过来,才抓了她的腿让她半个身体在沙发上腾空,由上而下重重地加快速度,淋漓尽致地把彼此都送到了最高处。
“全吗?”他把自己退了出来在沙发上坐下,把她抱到怀里低头含了她的耳垂细密地亲,不依不挠地追问。
他声音一向偏沙哑,这时更透着欢|爱后的低沉,容滋涵沉默片刻,用自己最后仅剩的力气往下用力抓住了某样刚逞了凶的祸首。
“原来你那么想‘他’。”封卓伦额角一跳,视线落到她手握着的地方,“想得都超过我了,嗯?”
她听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没过几秒像被烫到一样松了手,仓促之间望进他那双含着淡淡笑意的眼睛,唇角也不由自主地往上扬了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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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楼上收拾好现场下来的时候,尹碧玠和柯轻滕早就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这对让全美、东南亚两块的黑道圈人人闻风丧胆的夫妇一站一坐,连脸上的表情都几乎一致。
“你是不是最近在健身?”尹碧玠见他们迎面走来,便用一种十分下|流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圈容滋涵,“看样子很耐久。”
容滋涵脸微微一红,轻咳了一声步履僵硬地率先出门,一旁的柯轻滕这时朝妻子投了一个赞许的眼神从沙发上起身,冰削般的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朝封卓伦竖了竖大拇指。
某人这久别的一餐吃得很饱,某处刚被虐的地方抗打复原能力堪比小强,用一种“不要太佩服我”的神情淡淡挑了挑眉。
…
从礼服店到尹碧玠家的时候,家中阿姨正在下厨煎牛扒,香气浓浓灌满了整间屋子。
晚饭没开前封卓伦和柯轻滕在客厅吧台边开了酒小酌,尹碧玠打开电视机在沙发上坐下便问容滋涵,“你这次假期多长,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她这时看了一眼那边的男人,想了想道,“等婚礼结束后再呆两天,陪爸妈他们。”
“估计那两天你应该也被东拉西跑地挺忙的,难得你回来一次,你妈估计会把她认识的所有高干子弟都给你顺一遍。”尹碧玠戏谑一笑,想了想又问,“你不和他一起回去?”
“我不知道他什么安排。”她淡淡地回道,目光略过电视屏幕突然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