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这样真切地在怀里,满满地含着他、因为他的动作喘息迷离,他心里更是升腾起了从未有过强烈的欲|望。
想彻底把她揉进身体里,想让她完完整整地、只要在这一刻,属于他。
“轻一点……”她平时再倔强,这个时候却还是勉强开口朝他讨了饶,“……疼。”
封卓伦看着她随着自己的动作上下、咬着嘴轻哼喘息的娇媚样子,漫不经心又惑目地调戏,“现在就疼了,等会不是要哭着喊救命了?”
他边说边动,还坏意地伸手向下到两人交连的地方,借着她一bō_bō浅稠的花|液轻轻揉弄着她含着他的地方,扩展那张小口让她含得更深,“放松,都没含到底。”
“王八蛋。”她实在被他肆无忌惮的流氓惹恼了,软着手臂用力给了他额头一记。
“嘶——”他倒抽一口凉气,这时停了动作突然托着她的臀抱着她起身,把她抵靠在阳台窗户的瓷砖上,松了她的两条腿勾在自己的手腕上,哑声低笑,“勾着我的脖子,等会别掉下去了。”
他那么快就换好了姿势,她羞得不行、心里咬牙切齿,白藕般的臂却当真缠紧了他的脖颈。
封卓伦见状更是春风得意,就着这个姿势把她顺利托在半空中,朝着她大开的腿间粉粉嫩嫩湿得一塌糊涂的地方,一记一记更深地往里送。
阳台没开灯,但圆月还是极亮堂的,这样方便他大力进出的做吟越加长而重,被他捣得小腹间又酸又麻,快感凌易。
他更是性致越发高,腿上走了几步往里顶,还故意制造出身体间更响的拍击声,那靡靡的声音听得她连脚趾都发麻,眼圈红红的用力发狠地紧缩自己。
他尾椎处也渐渐发麻,这时面对面顺着她娇嫩的脸庞到那处拨拉大开的销魂处,更感觉到自己被她一圈圈咬得已经濒临爆发。
最后的几记深顶,他将她压回瓷砖上,咬住她的唇,狠狠地全部送到了最里面。
她近距离看着他在高吟了一声,嘴唇张着大口大口地喘息,浑身再也动不了分毫。
结束得筋疲力尽,他这时把自己退了出来,却压在她身上一动不动,挑了挑眉低哑地在她耳边说,“休息一会再继续,吃不到月饼、哥哥喂饱你。”
哥你妹啊哥!
容滋涵甚至狠心想断了他作恶的地方,气得小脸都红涨,他见状笑容更溢,都笑出了声,低下头在她眼睛上流连地吮了好几口,闭着眼睛隐去眼底愈深的无望。
多么好,这是他的人,这是他花了那么久的时间想奋力推走、却越缠越紧的人。
他多么庆幸,纵使他曾伤她那么多次,纵使他都已经和她挑明他无法给她任何,纵使或许明天就会是被迫结束的那一天,他终究还能有今天。
但愿人长久。
但愿,这婵娟的记忆,这一生只有他给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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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卓伦确实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