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的爪子。
沮渠牧愣了愣,有点不敢相信这个转折。
武威公主走过来,赞叹道:“两位不但画技惊人,没想到武功也如此高强!”
再看刘煜怀里那只弱鸡,她自动忽略了将“他”也加进去的打算。
“这位就是画骨先生说的那个徒儿么?生得可真俊俏!难怪先生会担心他受人欺负。”
刘煜一只手握住宋轶的腰,一只看似温柔地摸摸宋轶鬓边小杂毛,笑道:“小徒顽劣,让公主见笑了!”
沮渠牧非常精准地目测出刘煜一爪子下去,宋轶大半边腰没了,剩下的部分不到三分之一,这种手感简直令人发狂,他觉得自己的心血都汹涌了两下。
感受到身后的热络,宋轶整个背脊都是僵硬的,她敢保证,若此时自己再跑,刘煜绝对会撕了她。
“如果公主殿下允许的话,我想与我的徒儿单独叙叙旧!”
宋轶甚至没来得及好好瞧瞧那位公主殿下便被刘煜拎兔子一般给拎走了。宋轶泪流满面,眼巴巴看着自己被拖进小黑屋,却没一个人来救她。
走出人群,刘煜的气势太骇人了,这分明是要揍她啊。
“那个,咱们君子动口不动手!”
刘煜眼神暗了暗,“好!”将门咔擦一关,嘴唇便欺压过来,堵住了宋轶所有出的气儿。他的手的确也不动了,而是死死箍紧了她的腰身,让她如一条离水的鱼,怎么扑腾也得不到自由。
刘煜这回是真的恼了,吻得她眼前发黑,差点直接昏给他看,过了好一会儿这位才放她喘了一口气,可下一秒又给堵上了。
滚烫的大手不自觉地揉捏着她的身体,揉得宋轶心痒难耐。气氛好得没话说,从最初的狂暴慢慢变得温情,再从温情慢慢滋生出情、欲,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事,直到一只大手将她屁股一托,放上了窗台,她的脚爪子不自觉勾住了男子腰身,她才猛地醒悟过来——这、火、点大了啊!
宋轶避开刘煜的吻,两只嫩爪子撑住他胸口,尽量拉开彼此的距离,小脸儿青红,不敢看男人灼灼目光,搭在男人腰上的脚默默缩了回来,“那、那个……”
“嗯?”男人闷哼的气息透着强烈的不满。
宋轶撇开眼,“我们该冷静冷静。”此时此刻她实在不敢看刘煜,仿佛一眼黏上去就义无反顾万劫不复。
刘煜看了看自己起反应的地方,“怎么冷静?”
宋轶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要不,喝杯凉茶,我这就去给你倒!”
刘煜捉住她的脚踝,拖了过来,“不用!再让我吻一口!”
再次不由分说地压下来,宋轶跟只被翻过来的乌龟,四脚朝天却抓不到一丝依仗,任由那个混蛋强取豪夺。
她斜眼看见他的一只手伸进了衣服下摆,开始做着可疑的动作,而这头却吻得更用力,额间青筋暴涨,长臂从她腰侧穿过,直达后脑勺,即便是一只手,也能将她禁锢得死死的。
宋轶感觉自己就如一片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扁舟,完全失去了方向,只能被男人予取予求。
“好了!”突然,男人抽身,禁锢身子的重压消失,宋轶双眼迷离,半晌没回过神来,眼中噙着被憋出来的眼泪,泪眼朦胧的她看见男人的手从下摆抽出来,手上有非常可疑的液体。所有意识顿时回笼,尼玛,你方才用劳资干什么了?
男人俊脸沉冷,毫不介意地拿手帕擦了擦,又净了手,往旁边一坐,启口道:“是我太放纵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