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出什么事儿来,都别受伤害才好。”
景远山长叹一口气:“但愿。”
而另一辆车里,气氛安静。
景明看着前路,不讲话,也不看杜若一眼。杜若只当他专注开车,不觉有异。
直到快到学校附近了,景明开口:“你那学生是干什么的?”
“艺术生吧,具体搞什么我不知道,”她努力回想,“好像是西洋乐?忘了。”
景明呵一声:“亏你给人当老师,这都不关心。”
“我只管教课,管这些干什么?”
景明听言,面色好转,一会儿后想起什么,皱眉:“暑假了还要你补课?不该录取了么?”
“文化课差几分,没过。再考一年。”
景明讽刺:“看来智商成问题。”
“……”杜若说,“你不也经常挂科么?”
景明打着方向盘,侧过来看她一眼:“我挂进大学了,他能吗?”
啧啧啧,杜若简直受不了他了,翻了个白眼看窗外。
他一直把她送到家教的小区门口。
车停下,她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他叫她:“诶。”
她回头。
他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拖到身前,低头咬住她的嘴唇,用力地又吸又咬,顷刻便撬开她的唇齿,勾缠她的舌尖,狠狠吮着。
她头晕脑热,痛得呜呜叫,拳头在他肩上捶了好几下。他才松开,看一眼她被啃得又红又肿的嘴唇,他颇为邪气地笑了一下。
她一脸怨念,不知道他笑什么鬼。
她嘴巴痛死了,也不顾平复胸腔里砰砰乱跳的心,开门下车。
“诶,杜若春。”他又叫她。
“嗯?”她回头。
他咬唇半刻,忽而一笑,说:“我狮子座的。”
说完,车门关上,人走了。
杜若原地纳闷,不明白他突然冒出这话是什么意思。
狮子座,所以脾气暴躁得像狮子?
她走进小区,一路琢磨,直到进了学生家门也没闹明白,转眼便将这事儿抛去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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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做完家教后回学校,正是中午。
七月末,北京的气温已超过40度,人走在路上都能蒸发。
宿舍里没有空调。好在上学期期末,翟淼师姐离校前把她的电风扇送给了杜若,勉强能抵挡高温。可午觉睡醒,身上还是大汗淋漓。
她拿凉水洗了个脸,收拾东西去图书馆蹭空调上自习。一路上,校园里到处都是冒着烈日来参观游览的家长小孩,人挤人,愈发燥热。
图书馆里头凉爽,她待到很晚才回,把许久不住的宿舍打扫一遍,床单被罩全洗了换了,一直忙到深夜。
冲了澡上床,电风扇呼呼转着。
她这才想起景明,翻出手机看,一天都没消息。不清楚是不是没想起她。
她把电风扇调大一档,翻个身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