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寒同郑勇一同出了夏府,骑马走在空旷的大街上。
“多日不见,易贤弟不如一同去喝一杯,算起来也有好些日子没见了。”郑勇爽朗地笑着。
两人虽算不上是关系亲密,但也从未红过脸。易轻寒本想拒绝,然而对方已做了邀请,只好一同前往。
到了倚红楼,两人寻了一处僻静之地,叫了两三个歌姬舞姬便坐下饮酒。
“郑兄辛苦了,此去路途遥远不说,舟车劳顿也当记一大功。”易轻寒与郑勇说着场面话。
“易贤弟也不清闲,这些日子的大案也够贤弟操劳的。今次回京,我见牢里多了许多人,都是杨昌河一案的?”郑勇抿了口酒,探身问到。
易轻寒点点头,放下酒杯说:“此案惹怒龙颜,郑兄不在极好,也免得惹了一身骚。杨昌河一案已交由锦衣卫审理,怕是这几日便会移到诏狱了。”
“原来如此。”郑勇点点头,放下酒杯问到:“钦天监监判李斗父子,也在其中吗?”
易轻寒面色不变,端起酒杯说:“在,还是小弟带人拿人的呢。”
郑勇早就知道是易轻寒逮的人,因收了李斗夫人的好处,便试着与易轻寒说道,见他并不似非要李斗的命,便说:“本不该给贤弟添麻烦,但那李斗的岳父与我家父乃同科进士,同门之人不得不帮,若是贤弟方便的话,还请……”
“方便,既然郑兄有这个人情,小弟自然要卖个好,况且他本就是不轻不重之人,郑兄明日便放了他去,趁着锦衣卫还未带走之前。”易轻寒毫不在意地说。
郑勇大悦,两人又交杯换盏了一番,直闹到后半夜,这才各自回府。
易轻寒别过郑勇,嘴角弯起。幸好自己已趁着锦衣卫未带走之前将李斗父子打死在了狱中,不然还真是不好办。郑勇回去后看到已死了的两人,不知作何感想。
蓝语思甜甜睡着,突觉一双热唇死死封住了自己的唇,接着便被一双有力的臂弯紧紧抱住。那唇下移,来到自己樱桃上含吮不停,伺机轻咬逗弄,只引得自己娇喘不断,下面润湿。
似梦半醒间,蓝语思撅着嘴挺起上身,□舒畅,忍不住分开双腿夹紧了身上人的腰身。竟觉那人又生了一张嘴,分别将自己两边的樱桃同时含住。
易轻寒正坐在屋中的凳子上,等自己身上的凉气散去再上前,却听到那小人儿哼唧不断,不解地探身去看,却见蓝语思满脸潮红,闭着眼睛紧紧抱着被子。
易轻寒俯下身子看着,不明白蓝语思到底梦到了什么,嘴角还大力地勾起,舍不得叫醒她,就这么站在床前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久久不动。
蓝语思忽觉身上人飞起,越飞越远,一时着急便急醒了,睁眼看着黑暗里那熟悉的身影,半晌说不出话来,不知脑子里那些画面到底是真是假。
“梦到什么了?这般高兴?”易轻寒怕她害怕,出声以示是自己回来了。
看着穿戴整齐的易轻寒,蓝语思才明白过来,自己方才只是做了一个春梦。缓过神来,脸便腾地一下子红了,将被子半掩着自己的脸,小声说:“没什么,只是,没什么……”
易轻寒笑着脱了衣衫,钻进被窝后紧紧抱着她。蓝语思下面润湿异常,想起梦中事情便羞得不敢抬头,更怕易轻寒再问起,于是装睡一动不动。